我們去得太晚了。”
警察搜查了一遍,有用的證據早就被收走了,他們又不能跑去警視廳。
“那你懷疑相川幸……”
“兇手不是他,但他在試圖引導我們破案,這一點很關鍵。”
“你懷疑他是…知情人?”
不是與案情相關,而是與他的詛咒和遊戲相關的,知情人。
波本聳了聳肩,一改剛才的積極,“去問問就知道啦。”
蘇格蘭偏頭看向琴酒,“要怎麼做呢?”
此時,一陣警笛聲響起,呼啦啦幾輛警車開過。
原本想要直接上去的琴酒略微遲疑,往外一探,發現警車在斜對面街道停下,車上下來幾個警察,還有特警……看上去發生了很麻煩的事。
“波本和我一起進去,你們在外面看著,有情況及時通知。”
一行人衝上去有些顯眼了,萬一招惹了警察,對誰都不是件好事。
至於剛剛一眼望過去的資料裡,提醒相川幸高中時加入了拳擊部,他也沒放在心上。
就算波本不行,他也有自信可以制伏一個普通人。
“不行啊,我也得去。”蘇格蘭苦惱地揪住了裙襬,“我才是被詛咒的人,沒道理關鍵時刻,不讓我去看看啊。”
他這個直接受害者被拋下,可太說不過去了吧。
雖然心裡明白,這群人真心要幫他的不多,但好歹表面真誠一點嘛。
“說不定我一見到相川幸,神奇的事就會發生呢?”
琴酒並不覺得會有這麼神奇的事發生,固然蘇格蘭說得很有道理,可他主意已定,不想輕易改變,“波本比你更清楚,更適應,能省事很多。”
蘇格蘭瞄了眼波本,還是想再爭取一下,“…我承認波本比我厲害,比我聰明,可是我穿成這樣,那麼顯眼,很容易引人矚目的吧?”
已經足夠丟臉了,不想擴大範圍,連警察都震驚的地步。
波本蹙了蹙眉,開口說:“要不然……”
“不行。”琴酒冷漠無情,絲毫不為所動,“你可以利用你的顯眼,吸引警察的注意。”
蘇格蘭沉默了幾秒,無法不多想,“…你嫌棄我!”
琴酒:“……”
是有那麼點。
太礙事了。
“走。”他轉頭招呼波本,趕時間。
波本:“……”
來不及震撼就下意識地跟著跑了。
蘇格蘭:“……他居然不否認?”
抱著自己的小紅帽傷心極了。
黑麥:“……”
總覺得有點奇奇怪怪的。
伏特加:“……”
所以,我已經徹底沒姓名了嗎?
大哥…你還記得我來了嗎?
蘇格蘭只是稍微有點不高興,並沒有真正的生氣,很快恢復正常。
“如果相川幸真的是相關者,有沒有可能…是組織的人?”
黑麥很果斷地搖頭,“不像。”
他親自接觸過,雖然這麼說有點自大,但同行之間的確有感覺。
“看來你也傾向於相川幸是知情人。”蘇格蘭說道。
黑麥輕哼了聲,抬頭看向盯梢的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