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吱吱響。好半天,他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是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的,說吧,這回是有什麼打算?”
“你比從前倒是聰明瞭很多。”康玉珠咯咯冷笑,“到了這個時候,你不幫我,就沒人可以幫我了。在這個世界上,和我一樣對姓卓的深惡痛絕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吧。”
男人不自覺伸手摸了摸猙獰的傷疤,哼了一聲,滿臉不屑:“姓卓的一家沒好東西,姓嚴的又何嘗不是?要不是他們,我也不會白白受了十年的苦。”他轉頭看了看康玉珠,聲調中帶著一絲譏諷,“我和你之間的關係,說白了,就是把彼此當成一個替身解悶罷了。我還犯不上要為你賣命吧?”
“我有說是無償的嗎?”康玉珠將溼漉漉的頭髮全部撥到腦後,眼神犀利地回望過來,“你這些年東躲西藏執意留在島上是為了什麼?哼。如果這一次你幫得了我,或許我可以滿足你的心願!”
男人嘴巴張了張,一臉的不敢置信:“康玉珠,你不是耍我吧?這些年我想看上一眼都要偷偷摸摸,就算你能幫我把人帶出來,可一旦我現了身,姓嚴的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我?”
康玉珠對著天花板吐出一口煙氣,聲音拉扯得既長又綿軟:“這麼多年了,你不瞭解我?但凡說出口的話,總能想出辦法幫你辦到!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對於那些失去了效力的棋子,就該乾脆利落地丟棄,免得時時刻刻看見礙眼。
男人思索良久,忽然自嘲一笑,如釋重負地說道:“成交!”
…
康玉珠的骨子裡,生來流著好鬥的血液。每每想到報仇和討債,就興奮得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要熊熊燃燒起來。
眼見唾手可得的東西,生生被兩個外甥破壞掉了,這些無不在刺激著她的神經,使她越挫越勇,以致不擇手段。
美貌與身材,向來是某些女人在這個男權社會里拼殺逐鹿的有力武器,康玉珠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裡。她並不吝於犧牲色相,去換取想要的東西。嚴耀欽身邊的幾個心腹,阿萬是個啞巴,張崇久是塊木頭,顧期躺在床上等同廢人,能下手的只有贊伍了。
贊伍是個活絡的人,每次遇見自己,眼神裡都透著半是玩笑半是挑逗的**。只不過身為嚴耀欽的小姨子,旁人只有看的份,誰也不敢輕易下手。
有姿色的女人去引誘有色心的男人,簡直是一拍即合。康玉珠並沒費多少周折,就在酒吧裡將贊伍灌得酩酊大醉,舌頭都直了。
康小姐穿著深v領的襯衫,胸部被擠壓出一條深深的陰影,一顆紐扣勉強將前襟扣住,隨著肢體的扭動,隨時都可能蹦開。她藉著三分醉意,靠到了贊伍身上,薄唇貼著耳垂小聲問道:“阿伍,我真搞不明白,嚴三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從馬來跑回來對付姐夫,我看啊,該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才對……”
贊伍有酒壯膽,手上也不老實起來,一邊上下游走一邊閉著眼嘟囔道:“就,就是有人搗鬼……康,康小姐……我……告訴你說,這,這可是機密……”
☆、意外驚喜
康玉珠犧牲色相;賣弄著豐滿的胸部不斷陪笑勸酒,終於將贊伍灌得頭暈目眩,如願以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原來嚴耀欽早就懷疑是卓家人在背後搗鬼,只是對方做事謹慎,一直沒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想要發難;也得師出有名才行。
贊伍眼神散亂著擺了擺手;舌頭僵直:“康;康小姐你放心……老闆已經找;找人盯住卓家了……一旦有;有什麼風吹草動……不放過……”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守株待兔的法子也太笨了些吧。”康玉珠貌似隨意地關切問道,“萬一這期間嚴三再有什麼動作,姐夫豈不是要吃虧了?就是阿伍你們;也會有危險吧?”
贊伍嘻嘻笑著,渾身著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