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報說一聲?”笑容洋溢在臉上,她整個人暖烘烘的。
兩人近兩個月沒見。
上次給時惟樾發的電報石沉大海,到現在近一個半月沒有透過電報。
時惟樾忙,她也很忙。
工作充實著她,她很少想起時惟樾。
直到見到他,她才知道想念一直深藏在心底,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迅速從心底溢位,展現在臉上。
她雀躍不已。
“說什麼,看你找野男人麼。”
時惟樾將她攏進懷裡,大手壓在她的後腦勺上,很不爽,“老子在你旁邊坐了這麼久,你都沒看見老子,把老子忽略的明明白白。說說看,在想誰?”
“你又吃乾醋!”
“吃不得?”時惟樾理直氣壯。
他低下頭,唇瓣在她的耳畔碾磨,“吃你都吃得,還吃不得醋?”
靠近椅背的手,藉著衣服的遮擋悄然爬上最高點,不輕不重的使力。
他的聲音很低,含糊的落在她的耳裡。
唇瓣幾乎壓著她的耳朵,她聽得清晰。
林清也一張臉迅速漲紅:“……”
她抓住他的手臂,不讓他亂動。他確實沒動了,卻攀在那裡沒有離開。
十一月下旬,天氣漸冷。
他的手微涼,隔著輕薄的衣服貼著她,一種異樣的感覺蔓延。
林清也埋著頭,一動不敢動。
車上還有副官,時惟樾便肆無忌憚。好在衣服穿得多,擁抱在一起抵擋了視線,旁人看不出異常。
“耳朵好紅。”時惟樾頭埋在她頸側,惡劣的衝她吹著氣,“這裡會不會更紅?想看……”
他的動作比他的話更惡劣,拇指和食指輕輕捏動。
林清也:“……”
她不敢說話。
她怕自己一說話,不小心洩露出其他聲音。
久別重逢,兩人又曾擁有過最親密的事,積壓的情被他輕而易舉的撩撥出來。
汽車直接開進督軍府。
停下來前,時惟樾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面色如常,像個道貌岸然的君子,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直接開車來督軍府,為什麼,兩人心知肚明。
這種冷靜自持只維持了一瞬,關上房門的那一瞬他便撕開了他的面具,直接將她壓在門板上吻住了她。
思念排山倒海,在唇齒間無盡的流轉。
時惟樾將她提起來,讓她整個後背貼上門框,仰著頭去親吻她。
林清也攬住他的脖頸,生疏卻主動的回應的他的親吻。
間隙中她睜開迷離的雙眼,才發現下班前補好的口脂蹭了他唇角遍處都是,到處都是思念的痕跡。
“洗澡!”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鬆開了她。
眼底比往常更暗,卻染上一層亮光,眉宇間的愉悅藏都藏不住。
沒說一個想字,勝過千言萬語。
:()你都要嫁人了,本帥還剋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