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華夏。”
“……你想當整個華夏的主人?”
“你想當女主人?”時惟樾揶揄看向她。
“我沒有!”林清也的臉立刻紅成一片,帶著惱羞成怒的急切,“是你說我的目標是整個華夏!”
時惟樾饒有意味的看著她。
林清也感受到他的目光,為自己的脫口而出感到羞恥,她想鑽進地裡。
她臉上火辣辣的燒。
時惟樾的目標,她早就知道,是華夏統一。
怎麼偏偏自己腦子一抽,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讓他手中又握了她一個笑柄。
“林清也,你這樣還挺可愛!”時惟樾突然湊過來,在她臉頰上親了下。
她差點彈起來。
“你你你,你幹什麼?”她有些結巴。
起身離開床,她走到另一邊,緊貼牆壁。
“我們都接過吻了,不止三次。”
時惟樾偏著頭看著,眼底染著星星笑意,“林清也,你害羞什麼?你就在我身邊,無動於衷才奇怪。”
林清也愕然:“什麼時候不止三次?”
“你中藥那次,神志不清的抱著我亂啃。”
時惟樾臉不紅心不跳道,“你糊塗那麼久,以為佔我一次便宜就能滿足你?”他說的理所當然。
林清也絲毫沒有印象。
她的記憶,只有斷斷續續的片段,也不真切。
她說:“我那時候不省人事,你又不是!我們男女授受不親!”
“行。”時惟樾應得爽快。
他說,“兩個小時才到臨城,你準備一直杵在那裡?過來坐著。”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自然不現實。
林清也半信半疑的坐回來。
她警惕他,一直注意他的動作。
再警惕,她也快不過他。
屁股才剛貼上床,時惟樾突然欺身而上,她面上大駭,跑都跑不及。
“和老子講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時惟樾將她壓在身下,大掌扣住她的手臂,輕輕的啄了下她的唇瓣,“林清也,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老子最不講道理!”
“你無恥!”林清也咬牙。
“嗯,我知道。”他笑著應下。
這個時候,他展示著他的猖狂。
不再滿足於輕啄她的唇瓣,他的唇舌探了進來,與她唇齒交纏。
林清也的話,盡數被他吞下,只剩下還未開口的嗚咽。
火車搖搖晃晃,床也在晃,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有了摩擦。
時惟樾的吻,逐漸不滿足於簡單親吻。
這種事完全憑藉本能。
溼潤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而後含住了她的耳垂。
林清也縮了下,攥緊他的衣袖。
她有些陷進去。
“林清也,你這時候尤其乖!”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炸開。
他突然停下來。
漆黑的眸子蘊藏情意,像是用盡全力忍耐,才控制自己再深入的想法。
他低眸看著她,看著她和他一樣深陷其中,含著水光溼漉漉的眸子,滿足從心中迸發而出。
他很是自豪。
比他打了一場勝仗還要自豪。
林清也卻突然偏過頭,在他手臂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咬的用力,下了狠口。
“嘶。”時惟樾倒吸口氣,眼底清明許多。
“才剛剛說你乖,這會就咬人了!”
時惟樾沒有動怒,反而笑得開心,“上次在我手上留個牙印,這次又咬一個!你哪裡屬貓?林清也,你屬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