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他早晨庸懶的模樣很有一股浪子的味道,披散凌亂的長髮、精瘦的肌肉再加上鬆垮的衣袍真是——美得邪惡!
可一想到自己寶貝的貞操莫名其妙的毀在這白痴的手裡,心中無名火起,你再聽聽他的口氣,一副老爺架勢,根本不像要負責任的態度,——討厭!還是別再看了,會長針眼。
她轉過身繼續穿衣服。
這女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嗎?辛於荊眯起眼,看她自顧自的穿衣,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他雖然喝醉,但還沒醉到什麼都不記得的程度,依稀記得昨晚先是這樣這樣……然後又是那樣那樣……
碰!
正當辛於荊還陶醉在那些限制級的畫面回放時,關門聲震醒了他,他瞪著禁閉的房門——那丫頭!
是的,他開始有一點生氣了,這是他頭一次被女人冷落,瞥見床上的幾點落紅,他又自信的笑了。
女人,我就不信你不來找我!
現如今,哪個女人不會為了榮華富貴拜倒在他的腳下,他的周圍盡是這樣現實的女人。
雖然他心底悄悄希望楚君與別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但多年挑選生產工具的經驗告訴他:
——女人就是那麼現實的動物。
好!我就不信你不來求我!
想著大宅裡那四個索求無度的女人,嘗過了魚水之歡豈是輕易能罷手的?
於是乎,他很自信的認為既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肯定是非他不嫁了……
第一個十天,沒動靜。
第二個十天,沒訊息。
第三個十天,沒反映。
第四個十天,他坐不住了,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確是和別的女人有所不同……
第四章
荷園,四十天來首次踏入這裡,不禁有些懷念……是的,還是那座他從小生長的宅子,嗅著空氣中隱隱傳來的荷葉香氣,他告訴自己他只是懷念這老宅子,絕不是想那丫頭,是的,他非常確定自己不想她,只是管不住搜尋她身影的眼睛……
辛福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講著家裡的瑣事,他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
——咦?那丫頭死哪兒去了?難道在房裡偷懶嗎?
在宅子裡轉了一圈,那該死的丫頭在哪兒?
“少爺,”辛福明知故問,“您在找什麼?”想想他也幾十歲了,難道還不知道這人生的奧妙嗎?
“沒什麼,我只是四下巡視一番,免得你們趁我不在……”
“小人不敢,小人受辛家大恩,這輩子都不會做出對不起辛家的事……”辛福低下頭,掩飾臉上的笑意。
“好啦,”辛於荊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您下去忙吧!”
打發掉礙事的人,他偷偷摸到楚君位於後院的房間,站在門口豎著耳朵聽著房裡的動靜,確定沒什麼聲音才推門進去——
沒人!
他趕快開啟櫃子。還好!她的東西還在。他長吁一口氣。可是,她在哪兒?荷園就這麼大,她能上哪?
或許,她是——故意躲著他?心裡升起一股自大的小火苗,臉上也升起許久不見的得意笑容。
讓她躲吧!他就不信她吃飯的時候不出現。
——結果,他看著空蕩蕩的飯廳——只有辛福和一桌子他愛吃的菜。
他似乎忘了傭人們是在廚房用餐的。他強壓住心中的火,對辛福說著這輩子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聽到的語言——
“福伯,叫他們一起來吃吧!”
“呃,少爺……”辛福瞪大了眼,少爺在發昏嗎?
“快呀!這幾十年來多虧你們,老宅才能一直保持原貌,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分什麼主僕了,以後就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