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有效!還有一個承諾,只要你要,只要我有。若若,我對你的承諾,一生都有效。”
我笑了起來,微仰著脖子,“你說的哦,一生都有效!哪怕以後你找了嫂子都不能賴賬哦。”看著那雙原本激動的眼,劃過痛楚的眸光,我心有隱痛。
一句話,將他劃定在了某個界線之外,這是我找他談話的目的。
從剛才偷聽到的那番話裡,我可體會出他對我,不止是兄妹情。不管是歉疚還是懊悔,都情意至深,而我在劃定了心中界限後,知道對他無以回報,尤其是感情這事,沒法勉強。那麼就早些滅掉吧,對他,或許殘忍,總好過讓他為我蹉跎一生。
承諾太重,無論是前一個,還是後一個。
沉落的背影遠走,孤寂、蕭然。。。。。。突然發現,許傑很清瘦,尤其是這回,他風裡來火裡去,在那遠方坐鎮忙到今天才趕來找我,卻因為那些事而默然離開。鼻間浮起酸澀,眼角乾澀地發疼。
許子揚緩步走過來,站在一米開外處凝看著我,良久才問:“輪到我了嗎?淺淺。”
我朝他瞪眼,“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輪到你了?”他驚愕,回問:“你剛才不是在對子傑審判嗎?”這回我都想朝天翻白眼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審判了啊?只是問問他這陣子情況而已,你在瞎猜疑個什麼?”
他似乎跟不上我的節奏,第一次從這男人臉上看到呆滯的神情,慢半拍地追問:“可是你不是聽到我們說話了?你是。。。。。。餘淺。”
“那又如何?”我好笑地反問。
某人再次呆怔住,惶惶然不明我態度。笑著給出瞭解釋:“是餘淺才好啊,那樣我就不用再糾結你來洪水裡救我時喚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也不用忐忑不安的以為你是因為我們長得像而對我與眾不同,至於那些可能是沉痛的過往,我都忘記了。你說有種痛叫懺悔無門,現在可以給你懺悔的機會啦。許子揚,你收買我吧,討好我吧,向我懺悔吧。”
話聲落,我就被他一把拽進懷裡,鼻子撞在他胸骨上,生疼!暗惱這人真是野蠻,一點都不知道掌控力度的。他把下巴嗑在我頭頂,啞著嗓子低吟般喚:“淺淺。。。。。。”心中微動,想要從他懷中抬頭,可他緊緊壓住我的腦袋,不讓我動。
那聲音裡的哽咽,代表著什麼?當頭皮感覺到溼潤時,我明白了那哽咽的涵義。就如那天我與他站在墓前,心慼慼的難受。。。。。。
☆、13。你是懂還是不懂?
我與許子揚正式在一起了。這是一個肯定句,可在一起只需兩人觀念達成一致就好,但後續問題卻很是麻煩。
比如我的去留問題。在醫院住了這麼長時間,腿傷也復健得差不多來,自當無需再住院。我想回吳市去,那裡有我的家,也有我的工作,可是許子揚卻不同意。之前他以醫治腿疾為由,後來又以忙為由抽不開身送我回去,將我的意願一壓再壓。
終於我忍無可忍,朝他低吼:“你要沒時間送,我就自個坐車回去,又不是缺手缺腿的非要送,上回我不還是一個人坐車走嘛。”雖然他身份不凡,但冠上他許子揚標籤後的我,也不至於嬌貴到進出都要人送。
他蹙著眉,眸光深諳,看了我好一會,忽然雙手捧住我的臉湊到跟前低語:“若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就是不想你離我太遠,我的工作在這裡,吳市離這又遠,我不能隔三差五就往你那邊跑。你要我剛剛抱緊你後,就飽受那異地相思之苦?”說到最後,帶了點乞憐的口吻,雖然這詞用在他身上極不恰當,那眉眼裡的強勢比他語氣要來得外顯。
稱呼這事,是我要求的,我想既然對餘淺的過去沒了記憶,而許傑又給了我新生,那麼我就做許若好了,不用去掛懷曾經。跟許子揚講了後,他眉皺得很緊,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