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撫了撫我的發,同意了我的要求,喚我若若。
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因為某人的臉靠得實在是太近了,吐息都在我臉上,令我想起之前那個輕吻,臉上飄起一抹嫣紅。結結巴巴地說:“可。。。。。。可我總要。。。。。。。要回去工作的啊。”
回程時是與蘇老師他們一同的,等於說校方都知道我們支教結束了。就算校長體諒我“因公受傷”而需要到省城來治病,可也不能無休止地拖延曠工啊。
哪知許子揚眸光一閃,眼睛發亮地看著我,“你是在擔心這?”我不疑有他地想點頭,發覺臉還被他捧著,不由去拽他的手,他卻突然在我唇上輕啄了一口,然後笑道:“那這個問題我早替你解決了,我已經替你辦了轉職手續,你的檔案都由吳市小學轉到這邊的中心小學了,你看看你打算是教一年級學生呢,還是同樣教三年級的語文?”
波瀾不驚丟出一個炸彈,我呆愣在原地。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問:“你說你把我的工作給轉到這來了?”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知道你喜歡老師這份職業,我特意為你挑了這邊最好的小學,晚點再安排好說話一點的班主任與你搭檔就好。”
陰謀!**裸的陰謀!這男人就是有預謀的,他把我帶來省城就沒想放我回吳市!之前那些藉口和理由,都是在敷衍我。我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當氣悶地被他領著走出醫院大門時,余光中某人臉上的笑特別礙眼,腰上環箍的手很緊。悶悶地想:我為什麼不朝他發火,他未經我同意擅自決定了一切,我該指著他鼻子大罵的啊。可我剛才只是瞪著他,然後就被他一臉寵溺地摟著走了下來。
醫院大門口,停著他那輛熟悉的尼桑車,駕駛座上是他助理韓洛。車門拉開時,我腦子總算回神過來,拉住他問:“要去哪?”
“先送你回公寓,我下午還有個會議要開,儘量早點回來。”
我點點頭,突然一想不對,公寓?傻傻地問:“誰的公寓?”男人失笑地回:“當然是我的公寓啊,還能把你寄放在別人家啊。”
這回我緊緊拽住車門不肯上車了,堅決搖頭,“我不要去你公寓。”
許子揚原本還噙著笑的臉,在領悟到我是真的拒絕時,笑意漸漸淡去,他問:“為什麼不肯去?”這個問題我也在問自己,可我就是沒來由地排斥這個安排,比剛才他把我工作轉移到這邊來還要排斥。
這種糾結心情無法解釋,所以我只能垂著眼悶不作聲,但摳住車門的手,指骨泛白。頭頂的目光一直緊隨我,良久之後,他的手蓋住我的手,嘆息著說:“若若,鬆手,你太用力了。不去我公寓就不去吧,我給你另找住處?”
我抬起頭,仔細辨認他神色,不確定地問:“真的?”
“還能是假?你都不願意去了,我還能拿繩子綁住你啊。”他上前一步,將我的頭按在了懷裡,低聲喟嘆:“若若,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不離開我就好。”
那天下午,他推了那個會議,帶著我去找房子。幾經輾轉,我都快要覺得無力了。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寸尺之地能安住,可顯然他與我的觀念沒達成一致,看了好多戶,他都是緊蹙著眉搖頭,且那房子總能給他挑出刺來。
我看了眼介紹看房的經理人,滿頭大汗誠惶誠恐狀,也著實太過為難人家了。又走進了一套房子,地處市區附近,外表不算新,但也不是老小區。光看地理位置,我就很滿意,等進內看到裡頭獨特又別緻的裝修時,就更加滿意了。兩室一戶的小居室,挺適合我的,陽臺很大,又是向陽的。
我擔心的是房租問題,一問之後,居然這麼好的房子才一千塊一個月,半年一付。那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事,立即就想敲定下來。哪知從進門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