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受傷之後,不但不曾及時調息,反而強運真力,帶傷惡鬥,並且一直拖延到此間之後,才服藥調息,以致形成目前這個樣子。”
周幼梅不禁苦笑道:“如果師公先將療傷的聖藥,帶在身邊,就不致有目前這情況了。”
邵友梅苦笑如故地道:“誰會想到偏在這兒,遇上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話鋒微頓,又一整神色道:“孩子,不是師公說大話,當今武林中,除了百里源夫婦這一對狗男女之外,難有我手下十招之敵,我又何必經常將療傷之藥帶在身邊?”
周幼梅注目接問道:“師公,如果單打獨鬥,你能於多少相內製服百里源?”
邵友梅沉思著接說道:“以往,我自信能於五百招之內製服他,但以昨宵的搏鬥情形而言,百里源比起我來,已經是隻強不差了。”
周幼梅不由眉峰一蹙道:“那麼,照師公判斷,師父與公冶如玉之間,又是哪一位比較強呢?”
邵友梅笑了笑道:“江湖中的事,固然是力量第一,但武功為高強,也並不能決定一切,所以,目前,你不必擔心這些,更不必憑空去臆測誰的武功為強。”
周幼梅訕然一笑地,點了點頭。
邵友梅這才注目接道:“孩子,現在,該談談你的一切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哩!”
周幼梅微微一笑道:“我叫周幼梅。”
邵友梅一愣道:“是你師父替你取的名字?”
周幼梅點點頭道:“是的。”
接著,又注目問道:“師公,您想先知道一些什麼呢?”
“這倒委實是一個問題,千頭萬緒,一時之間,確也不知該由何處說起才好。”
邵友梅沉思著接道:“先說你投師的經過。”
“好的。”周幼梅點首接道:“事情是這樣的……”
於是,由她童年投師開始,一直到目前奉命來武昌救助文逸民為止的經過情形,都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邵友梅靜靜地聽完之後,才不禁熱淚盈眶地喃喃自語道:“若梅,若梅,我總算獲得你的訊息了……”
周幼梅也不禁為之心頭激盪地含笑介面道:“師公,等您傷勢完全復原之後,咱們立即起程前往‘巫山’去。”
邵友梅點點頭道:“但願他們能在‘巫山’多等幾天……
這是一個新月如眉,疏星閃爍的深夜,時為四月初五,也正是林永年、李巧雲、白文山等三人被困“朝雲峰”石洞中,以及周幼梅在武昌城郊,陪同她的師公邵友梅療傷的同時,地點則為“巫山”縣城。
在山城中的深夜,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已難得看到一個行人,兩旁店鋪,除了少數的飲食店和招商客棧之外,也大都已打烊。
這情景,當然顯得頗為悽清,連那些尚未打烊的飲食店和招商客棧中的夥計們,也因生意清淡,而顯得沒精打彩地呵欠連天。
但就當此時,一陣鑾鈴聲和“嗒嗒’’馬蹄聲,忽然劃破這寂靜的夜空,連那些飲食店和客棧中的夥計們,也不由地精神為之一振。
這些使人振奮的聲音,越來越近……
不久,灰暗的街面上,出現兩騎人馬,顯然是經過長途跋涉,馬上人是一位灰衫老者和一位青衫中年文士。
這二位,正是古若梅與林志強所喬裝。
他們兩人進入這一條本來是巫山縣城中最繁華的大街之後,立即飄身下馬,緩步徐行,兩雙精目,並左右掃視著。
走在前頭,一身青衫文士裝束的林志強,扭頭向古若梅以真氣傳音說道:“阿姨,時間太晚了,縱然找到那家當鋪,人家也早已打丁烊,我看,還是先投店,明天再找吧!”
古若梅搖首傳音答道:“孩子,既然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