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也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吧?那裡風景確實不錯,我以前好像長駐在那裡。承蒙各位相助,小妹才有今日一番成就,大恩不言謝,我們後會有期!”
五個星期後
我眼含熱淚的開啟房門,一頭撲進四個內分泌嚴重失調的男人懷裡,哭嚎得淚眼滂沱,氣勢磅礴,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貌,在痛哭流涕中抬起斑斕的花臉,用顫抖的手分別摸上四隻螃蟹的臉,一一痴纏道:“鴻塘,我不該忘記你的,我是那麼愛你,愛到連心都吃辣椒沾蜂蜜了。”
鴻塘神情動容,一把將我抱入懷裡,語含哽咽道:“蠢貨,你終於想起來了是不是? 你……你個白痴!”
我點頭,吸著鼻子,強行從鴻塘的懷裡爬出,在鴻塘的目瞪口呆中又撲入白狐的懷裡,用臉噌著他的臉頰,膩歪道:“白狐,白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們在一起,將會多幸福啊?你愛著我,但我的生活費卻讓他們來均攤,你說好不好?”
白狐感動變成龜裂狀,任我是如何黏貼也麼有辦法完全縫合補好。
轉身撲入段翼懷裡,在他的胸口撒嬌地扭動著不靈活的身體,歡實道:“段翼就你對我最好了,晚上我要你陪我睡,呵呵……你要洗乾淨來侍寢哦。”
在段翼的僵硬中,我摸上花青的臉,落吻在他的唇畔,喃喃道:“人怎麼可以沒有眼睛呢?我在哪裡,花青就要在哪裡,放心吧,我不會不要你的。”
在花青有些木訥的神色中,我非常費力地從他們身上爬起,聽見四人幾乎是前後不一地疑問出:“你……確定記起了……我們?”
我非常認真的點頭,然後搖著手臂,將他們連拉帶扯地推進小屋裡,將連線了外磁碟的電腦開啟,講解道:“我今天早晨無意間翻出一個磁碟,開啟後就看見了我們以前的生活畫面,直覺得熟悉深刻。你們看。”
畫面在非專業的手法下展開,搖搖晃晃地記錄這男人們的生活片段,先前是白狐,鴻塘和段翼的,後來有追加了花青的,整個畫面和諧得如同一家人。偶爾嬉鬧,偶爾鬥嘴,偶爾追逐,偶爾瘋鬧。
畫面裡,不時出現鴻塘的怒吼,白狐的狡黠的笑顏,段翼的溫情寵溺,以及花青的絕色淡定。還有我時常的客串,用清晰的語調,極其認真地宣佈著:
“這是白狐,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這是段翼,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這是鴻塘,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畫面流轉間,變成了黑色的夜晚,搖晃的鏡頭探入一間黑暗得沒有一點光亮的屋子,在攝像燈的微弱照明下,不甚清晰地拍攝出一室的醫用器械,以及一張絕色的酣睡容顏。睡美人臉上的紅色淚痣在夜晚美得勾魂奪魄,那人兒淺薄的呼吸猶如美麗的呼吸翼般,顯得有絲淡薄的脆弱。
鏡頭久久的凝視中,一個極其小心翼翼的女聲傳來,猶如蚊足般細不可察:“這是花青,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在鏡頭變幻場景的空隙,我聽見細微的抽咽聲,回頭看去,便看見花青那灰色的眸子染起了迷人的水霧,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就這麼沿著他白皙的面孔墜落到地上,美得驚人,憐得心惜。
抬手摸上他的眼淚,用食指沾了一粒,送進了花青唇裡,說:“花青,你的眼淚是透明的但是我能看得見,因為它流淌在我心裡。”
花青含著我的手指,淚如泉湧,口中沙啞吐出兩個字,我絕得不單是對我,而是對所有人說的:“謝謝……”
這時,電腦畫面一轉,出現了我自己那張巧笑倩兮的大臉,演繹這幸福的古靈精怪道:“我很幸福,因為我有四個老公,他們愛我,我愛他們。因為我們是被天使詛咒的惡魔,所以我們不能計較太多的過去,更不能追問過多的細節。直記得,當幸福來敲門的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