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就會開出四朵金蓮,鬱香四季,色染滿杯。”
在四隻螃蟹的唇吻輕顫中,我收起寶貝磁碟,笑顏如花般燦爛,一錘定音道:“夫君們,原來,我們一直如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放心吧,我會疼你們的,過去如此,將來亦如此。哦吼吼吼吼……”
繼而洋溢了幸福,掐腰指揮道:“我們的孩子要出生了,你們得做好準備工作。喏,鴻塘你去超級市場多買些好東西回來,不求最好,只求最貴。好貨不便宜,便宜一定沒好貨。
白狐你去做飯,我今天胃口特好,想吃些可口飯菜,最好酸辣甜都有,要營養均衡啊,也不要太浪費,弄個十幾二十來個菜色就好,有孩子了,還是要節儉低調的。
段翼去打掃衛生吧,這屋子邋遢得沒法下腳了,最好吧柵欄修一修,順便種上點晚熟的瓜果,還是自產自銷的好,吃起來也絕對新鮮。哦,對了,我想養一條狗,你再搭建個窩棚吧,弄得舒服些,我們要善待動物。
花青你來給我按摩一下,這腿怎麼就這麼酸呢?看來得好生養養,恐是缺鈣。腰也硬得難受,胳膊啊,也有些不舒服來著。對,就先從腳底按摩開始吧,頭抬起點我看著你養眼,心情好了,咱家寶寶就健康了,沒準一出生,就能跑去調戲小男生了。”
望著呆若木雞的四隻螃蟹,我眨了眨困惑的鳳眼,疑惑的問:“怎麼?你們不樂意?”
四隻螃蟹仍舊處於服務區外,皆茫然的望著我。
我一臉不耐煩地吵擾道:“那還不快去忙乎著?難道要等我孩子生下來後,因為你們不曾出力兒管別人叫爸爸去?看見沒有,旁邊的‘一多陪’還等著做我寶寶的免費爸爸呢。別矗在這兒擋我陽光,該做什麼做什麼去。”
四隻螃蟹目光呆滯,腳踩浮雲,頭頂問號地各司其職去了,我則窩在新置辦的搖椅中,享受著花青的盲人按摩,絕對物盡其能地發揮作用。
男人啊,就得忙點,如果身體不忙了,腦袋就該轉個了:如果腦袋轉個了,我有該有得忙了。
對於我的煩亂魚與痛苦,我更願意享受他們呢抓心撓肝的無措。
男人啊,就應該多擔當點。女人啊,就應該多享受點。生活啊,就這麼點對樂趣,挺好。
世界上沒有孰是孰非,或對或錯,尤其對於一個時常健忘型失憶的人而言,就更不要要求太多。
陽光不錯,美男養眼,一切璀璨得不似凡間。
我半眯著笑眼,揉摸著肚子,開始思考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我的狗窩建好後,應該給狗起個什麼好名字呢? 想來想去,還是這兩個字不錯——苞米。
(全文完)
番外
番外之哥哥要如何愛你?(一)
很多人都說盲人的世界是黑色的,可黑色又是什麼顏色?我並不曉得。
世界,是由五顏六色拼湊成的畫卷,也許,在別人眼中,那是一種聲色犬馬的享受,可對於我而言,都是飄渺而不存在的。
除非,有東西磕碰到我的身體,弄痛我的神經,我才會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是有實體的存在。
也許因為看不見,所以,在面對他人的死活時,我冷血得感受不到一點惶恐,甚至覺得當身體歸於塵土,靈魂才能自由來去。這應該是一種不錯的感受,至少他們的身體不用像我一樣,活在磕磕碰碰的痛楚中,努力尋求著不被任何人或者物觸碰的距離。
漸漸的,身體冷了,心更冷了。
只是,在鋒利的心刺裡,卻有一處無法埋藏的柔軟……
哥哥喜歡妹妹正常嗎?有悖倫常。
可倫常是什麼?從來沒有人教育過我,亦不過是埋藏在道貌岸然外表下的一顆毒瘤,想割,卻怕擴散。不動,總讓人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