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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就是太子的小廝,拿雞腿的叫李墩,拿刀的叫李午。二人在太子府,連根蔥都算不上,可是到了外面,卻敢吆五喝六,擺足了架子。
那李午晃著劍,輕蔑笑道:“我們公主府的馬,就喜歡吃油菜,別的東西都不愛吃,誰叫你們莊上的油菜長的最好,用來餵馬,再合適不過,你們也別發火,這油菜進了公主府馬兒的肚子,也是你們的榮幸,榮幸知道嗎?”
吃雞腿的李墩哈哈大笑,肥肥的肚子高挺著,粗聲粗氣的道:“你們餓了嗎?要不小爺把這雞腿給你們吃?啊?哈哈!”
嘲弄的狂笑,要有多猖狂就得有多猖狂。
他倆一笑,身後的幾個人,也跟著一起狂笑,一時間笑聲震耳。
與他們狂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吳莊的人,憤恨含淚的眼神。
眼看莊稼一點一點被踩壞,吳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他想起襄王妃來了,下意識的回頭看她。
他不知道,這位襄王妃剛才說的很好,到了關鍵時候,她還能不能站出來。
木香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其實他不求救,她也要站出來的。
她們幾人慢慢走上前,一直走到吳青身邊,木香不急著收拾這兩人,而是身後的大飛跟吳忠命令道:“人家好心送咱們馬,哪有不收之禮,這下連耕牛都省了,有馬更好,去把馬牽來吧!”
嚴忠跟大飛神色怪異的一笑,跑過去,將正在油菜地裡溜達的馬兒牽走了。
“哎,你們怎麼能牽我們的馬?”
四個牽馬的小夥子,想阻止,卻被一腳踢倒。
他倆還算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這幾人的小命,肯定都沒了。
李午跟李墩見此情景,也許是在鄉下,一向囂張慣了,也不追問木香他們是何人,當即便大怒。
李午握著劍,惡狠狠的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公主府的馬,你們也敢強佔,我看你們是活膩了,趕快把馬還來,否則,要你們滿門抄斬!”
李墩也緊隨其後,把自己個兒的肚子往外一亮,“哼,不管你們是誰,得罪公主的下場,你們就有一百個腦袋也陪不起,再不還來,我馬上去衙門,告你們偷盜!” 吳平面色擔憂的看向木香,牽走僅公主府的馬,可不是他的本意。
他的本意,是想讓木香能幫著調解震懾,讓那些個人,看在襄王妃的面子上,對他們莊子高抬貴腳。
木香不看別人,上前一步,揚起唇角,俏臉上浮現一絲冰冷的笑,“公主府?”
“沒,沒錯,就是公主府,”李午跟李墩被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震到,覺得不太對勁,有種不詳的預感。
木香依舊冰冷而淡淡的笑著,可是兩片薄唇,卻吐出一句叫人吐血到內傷的話。
“唐寧嗎?她死了沒?”
李午大驚失色,“你放肆,敢咒我們公主死,這是大不敬之罪,你等著受死吧!”
李墩手臂一揮,招呼後面的人,“聽見沒,他們膽敢咒公主,你們還等什麼!”
吳莊的人都是膽小如鼠,這一點,他們都摸清了。至於這個女子身邊帶著的人,看著像是會點腳拳功夫,但又怎敵他們人多呢?
“打死她,打死她!”
群情激奮,公主府的佃戶自然都希望唐寧長命百歲,怎能忍受有人詆譭他們的主子。
吳莊的人嚇的往後退,不敢跟他們衝突。
康伯無奈的搖搖頭,這群人,今天太魯莽了,竟不知自己得罪的是誰。
大飛跟嚴忠,把馬牽走了,栓在不遠處的大樹下,隨即又很快的回來,站在木香身邊。
“那個……”木香隨意的抬手一指,“那兩個傢伙吵的本夫人頭疼,把他們綁了,嘴巴堵上,若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