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叫這一聲“二爺”定在原地,手足臉身俱都動不得,一動就要牽扯好不容易長好的傷,身上骨頭疼,可心裡頭也不知為何一口氣上不來。
她憋屈,當自己早麻木,可到這時才發覺實則自己還是修煉不到家,禁不得半點風吹草動,驚弓之鳥一樣,只聽見一點聲音就覺得天要塌下來。
她的心在跳,可跳著跳著就轉成了疼,腔子裡那團肉似是長出殼子來,磨得她心口疼,連呼氣吸氣都不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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