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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作非為。”假如說其時在國民黨中的地位近於無冕之王的老毛子鮑羅廷也汙衊國父,則國父亦真活該被汙衊了。

君之視民如草芥,則民亦視君如寇仇,此自古皆然。

孫大炮的僱傭軍入粵後,各地賭禁毒禁頓弛。大元帥府雖然表面上矢言禁賭禁菸,但粵省賭博風氣再次興盛已是不爭之事實,客軍武裝販運鴉片更屬其發財的辦法之一。美領事館發回國內的報告亦稱:“孫政府所謂的禁菸局,實際上是抽菸稅的籌款機關。”

大元帥府為籌集戰爭費用而置籌餉局,其主要餉源便是“番攤賭稅”。賭風日熾令到民間每有怨言,孫大炮則稱“陳炯明的叛軍去投降滇軍,當中許多壞人教滇軍賣煙開賭,所以弄成今日的廣州烏煙瘴氣。”把一切責任盡數推到陳競存和滇軍身上去。

這種事情,在黨國之父的文集裡,看到類似胡扯比比皆是。陳炯明治粵的時候沒多少這種事,怎麼你來了就有了?就這,還需要解釋嗎?要麼,是你治下不嚴,這是罪。要麼,是你誠心這麼幹,這更是罪。

犯了錯,還要耍賴,這可真是好風範,好氣魄。

孫逸仙被戲稱為“孫大炮”,絕非徒有虛名,其滿嘴跑火車亂放炮不是一回兩回。當年老袁蒙其大度,自廢臨時大總統的武功,得以出任正式總統,不免對其感激有加,聽他拍胸脯稱“鄙人擬於十年之內,修築全國鐵路二十萬裡。”

老袁順勢讓他籌備建設鐵路,到處考察研究一番,卻一里鐵路也沒建出來而不了了之,大炮之名,從此廣為稱頌。

其實以袁大頭的行政資歷及其主持洋務二十餘年之經驗,固然知道所謂“十年修二十萬裡鐵路”決無可能,但他仍投孫大炮之所好,委其為中國鐵路總公司總理,讓他帶著側室、拉上一幫無業的同盟會大佬到處考察鐵路建設。

沒多久,孫跟老袁翻臉鬧起“二次**”,老袁便叫人對中國鐵路公司進行財務審計。審計結果是,孫大炮和他的班子連一寸鐵路也沒造出,卻花了兩百萬大洋,民國早期的兩百萬啊

如果沒有貪官中飽私囊,只要這鐵路不是修到青藏高原上去,這筆錢估計修上兩公里的單線電氣化鐵路會綽綽有餘。審計結果一出,全國輿論譁然,令孫國父大出洋相。與“十年建二十萬裡鐵路”相類,其傳之後世的扯大炮鉅著《建國方略》,所擘畫者亦多不切實際。

孫大炮嘗揚詡自臧雲:“我敢說除我外,無**之導師。”

這氣魄之雄渾霸絕,比於馬子任,猶過之而無不及,現代中國鮮有其匹者。馬哥尚知委婉地跟旁人要高帽,拿到高帽還裝模作者地辭謝一番,孫大炮拿不到輒乾脆自封。其每將原則性之理念當作策略性的權宜之計信口開合隨意揮灑,尤多授後世學人以把柄,而多摭之作為孫氏喪權鬻國之證據。

官史稱之為**策略,僅是說說而已,最終不是並沒有賣掉麼?

然倘若抵押出賣國權民利尤能稱之為策略,則把汪兆銘氏從歷史的恥辱柱上解放下來,再當作民族英雄供奉亦並無不可矣。不過說句公道話,當年汪兆銘籤的那份協議本身並不是錯,錯在於時間不對。

打不過就求和,這不丟人,可問題是當年的時機,投降毫無意義。以汪兆銘的生平,為藏不是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有擔當,勇於任事。但他的政治目光實在是讓人嘆息,錯一次不要緊,你不能每次都錯吧。

早年在同盟會裡面混,跟了最沒本事最沒品德孫逸仙。好吧,十幾年的蹉跎,總算是在緊靠蘇聯之後醜媳婦熬成婆。哪知道孫逸仙看上了更帥的姜瑞元,這下子可好,軍權沒抓住,後半輩子生活沒找落是註定了的。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