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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需要我們給予它獨立,而不是它自己承認自己。這些話他們是在代表團內部講的,對於主權問題,姜瑞元向來看重。而沈也生氣了,兩派發生激烈口角,差一點打起來。

就這一點而言,姜瑞元先將國家的權利放在首位。因為他知道,人民不需要一個出賣政治權利的黨派,這一點根基,絲毫動搖不得。至於張太雷他們,心中已經早就赤化,有門無國。

此門,即紅門,這也是黨在國上的根本禍患。姜瑞元雖有佔據天下之野望,但他也追求著千古完人的名聲。這一點,他比馬子任好上太多。

由於對蘇俄的失望,姜瑞元對訪俄報告也毫無熱情。證之日後於回國途中,他“制《遊俄報告書》,旋作旋輟”,煩躁心情可見一斑。

就代表團的使命來看,姜瑞元出訪蘇俄,說不上成功。但對他自身個人而言,畢竟是一次改變他命運的軍校生涯,之後的一切皆和這段出行密不可分。也許,在姜瑞元內心中,這段出行的記憶會是十會複雜的吧。

莫斯科,這個赤化**崛起的地方,從**體制中放出了一隻真正可以毀滅世界的惡魔。姜瑞元在還未來到這裡之前,仍舊對著此處的紅色政權有著嚮往,以俄為師的口號,並不僅有孫逸仙在高喊。

但能從狂熱之中醒悟過來,他最終從這罪惡的泥潭中抽出腳步。**和**,也並非必須實行赤化才可。從根本上,姜瑞元還是更相忘於華夏千百年來天子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模式。

至少不像馬子任那樣,肆無忌憚的毀滅中華文明,斷絕我輩之道統。

實際上,姜瑞元和馬子任一樣,都曾對蘇俄充滿了幻想,只不過馬子任在1949年以前都沒有到過蘇聯,所有的幻想都是間接從別人那裡抄來,而姜瑞元則不同,1923年就親歷蘇俄,並發表了觀感,斷言蘇俄赤化體制絕不適合中國。

俄國素無好心,晚清的中俄歷史是最好的事例,民國以後的歷史更可謂證據確鑿。至於紅門一統天下之後的詳細賣國予俄的舉動,一直諱莫如深。蘇俄的**與恐怖與三妹主義或者說與自由民主,是格格不入的,姜瑞元踏上蘇聯國土3個月就能看出。

自1923年8月5日起,他在上海奉黨魁孫逸仙的命令,約會蘇俄代表馬林,籌組孫逸仙博士代表團,赴俄考察其軍事政治和黨務。8月25日從滿洲里入俄境,9月2日到莫斯科,至11月29日啟程回國,次月15日回到上海。在這3個月的期間,他對蘇俄黨務、軍事和政治各方面進行考察。

觀其論調,姜瑞元認為蘇俄對中國**沒有真切的認識。而其對中國社會,強分階級,講求鬥爭,他對付**友人的策略,反而比他對付**敵人的策略為更多。

軍事方面,莫斯科紅軍組織嚴密,軍容整齊;政治方面,無論在社會中間,或是俄紅中間的鬥爭,他認識到蘇維埃制度乃是**和恐怖的怪獸,與中國所需要的思想革新,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俄紅的領導者,對於他們代表團的參觀和考察,到處都表示熱烈歡迎,並懇切接待。但商談中俄之間的問題,而涉及其蘇俄利害有關的時候,他們的態度便立刻轉變了,絕對沒有放棄其侵略的野心。

到莫斯科的時候,列寧病重,陷入沉迷狀態,不能晤面。姜瑞元會晤了蘇俄黨政及軍事負責諸人,說蘇俄的國家政策都是遵守列寧所指示的路線。綜括他在俄考察3個月所得的印象,感覺就是俄紅政權如一旦強固時,其帝俄沙皇時代的政治野心之復活,則其對於中國和國民**的後患,將不堪設想。

證之後世之史實,姜瑞元對於赤化之恐怖,卻並非虛妄。其故在於中國人只崇拜外人,而抹殺本國人之人格,如中國紅門門徒之在俄者,但罵他人為美奴、英奴與日奴,而不知其本身已完全成為一俄奴赤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