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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元一再要求送他去療養院休養兩週。”

軍事支援的承諾,或許是姜唯一的安慰。在軍校還未正式成立以前,他對於蘇俄的要求,其實一點辦法都沒有。

然而,演講風波和蒙古問題還不是姜瑞元為之擔憂的全部。11月1日,齊切林致函季諾維也夫並轉斯大林、托洛茨基、加米涅夫,指出姜瑞元已經“神經過敏到極點,他認為我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不被放在眼裡,這才是姜瑞元最為光火的。

齊切林的信中提到,姜到俄後,只有他本人和斯克良斯基與代表團有過接觸,代表團有遭冷落之嫌。自然,齊切林所感覺到的,作為當事人的姜瑞元,更有切身體會。而且,令他更為不快的,是蘇方對其提出的軍事計劃反應也頗為冷淡。

姜瑞元提出的軍事計劃除前述準備在蒙古和西北地區建立新軍,開闢新戰場外,還有他最為關心的軍隊訓練問題。他希望俄方能派出一些軍官,到廣東幫助訓練中**隊,但蘇俄方面的意見正相反,希望國民黨方面派出學員,到蘇俄境內進入由俄方設立的軍事學校學習。

這樣的結果,姜瑞元當然不會滿意,因為這意味著軍事教育主導權將掌握在蘇俄手中。

練就一支自己的軍隊,一直是姜瑞元夢寐以求的,早在1921年,他就談到:“如弟駐省或駐韶練兵,而不引起某部注意,則準備於半年之內,練成一支勁旅,參加中原劇戰也。”舍此而外,“如欲有所效力,則終久不能達期目的矣。”

生逢這樣的亂世,姜瑞元對於權力的本質和根基都有著絕對的認識。在野心的驅使下,他的目光從未在軍權身上離開過。

8月中旬,臨出國前,他再次表示:“如欲善用弟材,惟有使弟遠離中國社會,在軍事上獨當一方,便宜行事,則或有一二成效可收。”可見,姜瑞元辦學練兵的願望是多麼迫切,而他訪俄的一個主要目標也正在於期望得到蘇俄的餉械援助。

因此,蘇俄在軍事援助上的含糊態度使姜瑞元深感失望,直到齊切林信發出,蘇俄方面態度終於發生一些變化。11月13日,代表團再次與**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斯克良斯基和總司令加米涅夫見面。

會談中,他要求蘇方應向廣州將開辦的軍事學校增加派出人員,對此,斯克良斯基回答:“開始需要進行一次試驗。如果成立所設想的50人班收到了良好的效果,那麼**軍事委員會不反對增加派出人員。”雖然口氣仍然很含糊,但終於是答應了支援在廣州開辦軍校。

據俄方檔案記載,蔣姜瑞元一走出斯克良斯基的辦公室,斯氏就說:“不要張羅療養院、醫生等事了,因為他自我感覺好多了”。從會談檔案看,姜瑞元唯一可以略感慰藉的,其實也只有上面這幾句話。

因為在對俄態度上,姜瑞元和其他的成員有了衝突。縱觀姜瑞元的一生,似乎還真沒有什麼賣國的舉動。就連承認外**立,也是當年孫大炮自己和人家簽了合約,白紙黑字賴不掉所致。

就著各種政治軍事主權等問題,**黨和紅門的國內代表,產生了巨大的分歧。

代表團內形成了兩派,**黨左派人物沈玄廬和張太雷是一派,姜瑞元和王登雲是一派。其中左派,一直都和蘇俄走得很近,自然而然的,也都和國內紅門走得很近。這裡面,還真沒有幾個好貨色。

他們會見托洛茨基時,托洛茨基對他們說,現在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政治上和宣傳上,並著手做黨的組織工作。即便我們給很多錢,給予軍事支援,“你們還是會一事無成”。談到蒙古問題時,托洛茨基說,蒙古希望獨立。如果你們想同它建立統一戰線,你們應該把它視為兄弟,並說你們不想主宰它。

這次談話後姜瑞元很生氣,說托洛茨基在騙他們。如果蒙古想獨立,那需要我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