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髮基本幹了,轉個身去鏡子那兒梳頭。他在我身後,皺著眉自己係扣子,說實話鏡子中的我倆一個穿衣服,一個梳頭髮,真的很像夫妻二人早起時的情景。
以前和蘇悅然也這樣一前一後的站著,總以為可以一生一世,卻發現世上根本沒有一生一世這件事,一個人的一生原來只有自己。
現在的我成了另外一個人,處在另外一個空間。而他成了別人的丈夫。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落了淚,忙側頭把淚擦掉。從來到這裡我還沒哭過,我一直以為這是一場夢,所以我沒有哭。
還好他低著頭沒有看見,臨走時警告我:“今天的事,不準跟別人說。”這句話讓我越想越鬱悶,搞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