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蹙著眉頭,在她身邊坐下,去探她的額頭:“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禾苗不答,她哪裡都不舒服,特別是心裡。
圓子端起藥碗要喂她:“喝吧,你傷得不輕。”
禾苗喝完藥,問道:“我們將軍如何了?”
她說的是許南。
圓子從未有哪一次像這回一樣,覺得“我們將軍”四個字這般刺耳難聽。
他皺著眉頭,忍耐著回答她:“沒有大礙,傷口有些感染,不過他身體好,應當不會有事。”
禾苗說:“我想去看他。”
圓子忍不住:“他不用你看也會好!”
禾苗所有的負面情緒頓時爆發了:“我去看看他怎麼了?我的命是他救下的!”
她掙扎著要下床,圓子把她按翻在床上,厲聲道:“何苗苗,你再敢犯犟試試?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你趕出軍隊?”
“你敢!”禾苗很兇地吼回去,扯動傷口,痛得齜牙咧嘴。
圓子冷笑:“我為什麼不敢?在這裡我說了算!打了敗仗,那麼多條性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