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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耐心,本宮會讓你知道,這緋煙宮裡,到底誰才是主子。。

雲浣衝她禮貌的笑笑,又看回東方瑾,淡淡的道:“還請皇上進屋。。

雲浣抿唇,移目看向一身紫黑的白斂,見其正一臉疏淡的睨著自己,就衝他一笑,柔聲說道:“白大人可替帝姬把脈問診了。。

那大漢一愣,臉上露出赦紅,有些不自在。

“白公子倒是直接,不愧是練武之人,若是抓不住怎麼辦?。她又問。

白斂配合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去帳臺問小二要了條粗繩,確定夠繩子夠結實後,便回來,迎視著老者幾乎猩紅扭曲的雙目,淡定的將他的手抓起,繩子一捆,然後又將繩子繞著他胸腔,將其雙臂捆綁其中,繩頭留出一截,算是牽帶之用。

雲浣連忙擺手,不好意思的道:“奴婢可不是這個意思,白大人可莫要欲加之罪。。

那少年抓抓頭,有些赦窘的道:“在下蕭之嚀,正是這千山樓的少東家。。

白斂掃了大廳一眼,見人滿為患,便皺起了眉,又問:“可有廂房?。

旁邊老者看了,就笑笑道:“貧者不受嗟來之食啊……。說著,撿了塊豆子丟進嘴裡,吧唧的就著手邊的粥便飲了一口。

“你……。靈妃氣結,若非皇上在場,她怕是都要衝上去將這目無主上的賤奴一巴掌扇死了,隱隱壓制了些怒氣,她銀牙暗咬,喘氣著道:“本宮只是想見見帝姬,你為何一再阻攔?皇上,那是臣妾的女兒啊……。說著,便整個身子撲到東方瑾身上,又黯然神傷起來。

看出她面上的異樣,白斂難得的插嘴問道:“姑娘若是知曉什麼,還是說出來的好,畢竟帝姬的姓命最為重要。。

那漢子茫然無措,看著那明晃晃的金錠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

東方瑾倒沒怎麼注意靈妃,只領著白斂、周九便進了屋,臨到進門前,白斂突然腳步一停,剛好停在雲浣身側,他目光微偏,淡淡的瞥她一眼後,才抬腳進門。

白斂眯眸,盯著被捆成一團的“老者。緊緊注視……“老者。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死死的嚥了口唾沫,眼神閃爍的移開。

車廂內恢復了靜謐,不知過了多久,白斂又突然冒出一句:“剛才那位蕭公子,若我沒記錯,正是新科狀元蕭之嚀,此人之前在朝上上了一份摺子,摺子的內容是狀告一人。。說到這兒,他頓了一下,目光狹促的看著她。

雲浣不知他所言何意,沒有吭聲。她自是知道那人是蕭之嚀,那夜小鏡湖邊她是見過他的,因此方才也就與他多說了兩句,若換個人,她倒沒這麼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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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斂見她不語,又繼續說:“他說那人只圖個人安逸,不顧黎民蒼生,西安大旱三年,顆粒未收,百姓流離失所,日日見新屍,處處聞孩啼……江南貪。官橫行,汙吏搜刮民。脂民。膏,過得卻是聲色犬馬,置百姓苦楚於不顧,冤獄、災獄只增不減……長江洪水氾濫,河堤建完了塌,塌完了建,可石料本就是次物,無論怎麼加建也抵禦不了鴻猛水患,江邊百姓夜不能寐,只怕熟睡不查,便受水淹之災……邊境百姓更是叫苦不迭,邊關有軍鎮守,蒙古人雖不敢侵城奪地,卻抓漢人凌虐,以漢人為奴為,將其視若螻蟻踐踏……還有許多國之紕漏,這蕭之嚀都一一列舉,整份奏章長五米,高六寸,共字九萬五千六百七十二,堪稱從古至今,最長的的奏摺……。

說完,他看向她,挑眉問:“如此長的一分奏摺,你可猜到他是狀告何人?。

雲浣目光煞冷,眼底漩渦潺潺湧動……

三皇子從小喪母,在東方家四個兄弟中,他是最不受重視的,幼年的他自卑膽怯,總是躲在兄弟身後,不敢僭越一步。

白斂嗯了一聲,又道:“皇上自然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