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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的還是羞的。丫鬟們有點愣,不是去參加宮宴麼,怎麼鬧成這樣回來了?

蘇禧簡直想撓衛渢,剛才回府時正好遇見了正要出門的三爺衛泱。衛泱顯然愣住了,看著他們,半天才回過神來打招呼。

便是再親密的夫妻,也沒有光天化日便摟摟抱抱的。

何況蘇禧腿不瘸,手不殘,四肢健全,讓他抱著是怎麼回事呢?

蘇禧沒臉見人,只得把腦袋埋進衛渢的胸膛裡,假裝自己是一隻鴕鳥,誰都不看。好不容易回到雲津齋,衛渢將她放到紅漆大床上,她掙扎著起來,“衛渢,你不要這樣,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衛渢面色不改,從床頭的紫檀亮格櫃子裡取出一條黑色綢帶,覆到蘇禧身上,將她的兩隻手高舉到頭頂,漫不經心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蘇禧光顧著解釋,沒注意他手上的動作。“我那句話不是指你,我是指……”

她停頓,掙了掙手腕,掙不開,衛渢將她雙手束縛得牢牢的。她睜圓了眼睛,對上衛渢烏沉沉的雙眸,驚恐又不安道:“你幹什麼?”

衛渢摸了摸她滑嫩的臉蛋,附在她耳邊道:“你說呢?幼幼,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

蘇禧開始慌了,這才什麼時候,天都沒黑透呢,她連晚膳也沒吃。她扭了扭,企圖坐直身子與他商量,“你先鬆開我好不好……我以後不跟他說話還不行嗎?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會生氣的。衛渢,你……”

衛渢又取出一條黑色綢帶覆住她的雙眼。蘇禧的視線被遮擋,眼前驟然漆黑,她的不安感更加強烈,不斷地搖頭,到最後聲音已然帶著哭腔,“不要,夫君……”

衛渢擒住她的粉唇,將她所有的哭求與拒絕都吞進了肚子裡。

幔帳低垂,屋外黃昏斜陽,誰也不敢進屋裡打擾。

雪晴與雪竹見是用晚膳的時間了,在外頭雕鬆獅紋圓桌上擺好了飯菜,卻遲遲不見裡頭的人出來吃飯。等了片刻,雪竹道:“我進去看看吧。”

雪竹走進內室,便聽見裡頭斷斷續續的聲音。她腳步頓了頓,繞過四扇屏風,見裡頭的紅漆大床帷幔緊閉,隨著大床的搖晃,帷幔也一下一下地晃盪。

就聽蘇禧哭哭啼啼的,那聲音真是酥進了骨頭裡,嬌軟稚嫩,任誰聽了都覺得在欺負她。

忽而窗外一陣風拂來,吹起了幔帳的一角。雪竹看見了蘇禧亭勻膩白的皓腕,手腕被黑色的綢帶束縛著,黑與白,兩個極端的顏色,益發顯得露在外面的面板欺霜賽雪,冰肌玉膚。

想不到世子爺竟然……雪竹不敢多看,面紅耳赤地從內室走了出來,心如擂鼓。雪晴見她這般模樣,也能猜到裡頭是怎樣的光景。倆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命屋裡其餘的丫鬟都下去,飯菜擺在桌子上,等世子爺與夫人何時完事了出來吃。

不過他們顯然是多慮了,這一折騰直到次日清晨,蘇禧都沒有吃飯的機會。

夜裡不等衛渢放過她,她便一邊哭唧唧一邊昏了過去。

*

蘇禧一早上都沒搭理衛渢。

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看了看自己佈滿淤痕的手腕,再想起自己身上數不清的痕跡,便在心裡將衛渢罵了一遍。小氣鬼。她今早換衣服時都沒敢叫丫鬟,那麼明顯,脖子上都是,可她自己又沒力氣,到最後還是衛渢給她穿的衣服。

幸虧冬天的衣裳領子高,她又特意圍了一圈狐狸毛裡子披肩。蘇禧坐在臨窗榻上,趴在猩紅色妝花迎枕上,小臉氣鼓鼓的,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

她都那樣跟他解釋了,他還是不放過她。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他把她的眼睛矇住,她什麼都看不見,黑暗中只能感受到他存在,那般強勢霸道,一點拒絕的餘地都沒有。蘇禧可憐兮兮地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