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摸出一串鑰匙,他眯起眼,藉著走廊盡頭視窗射進的月光捏起一把鑰匙插|進門鎖孔中。只聽得輕細的一聲響,楚偕的手略微旋轉,那門便應聲而開。
他毫無遲疑走了進去。
房中翠綠色的窗簾沒有拉下,可以看得見窗外清亮的月光和梅樹枝頭上的一捧捧雪,那些光芒便投射在楚偕英俊的面龐上,於是從他唇邊或是眼眸裡跳出的笑意更明亮了。
床上睡著的那個人在五年前還只是個不經事的十五歲的女孩子,可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個女人了,而且還是個會引誘男人的女人。
楚偕感到心臟劇烈地跳動。
這麼冷的天,雖然有暖氣,但是也不要把大半的身體裸|露在被子外面吧。楚偕忽然想幫雁衡陽搭上羽絨被,可手指接觸到她的肌膚的時候卻下意識地解開了她睡衣上的一粒扭扣。
於是他再按捺不住,索性解開了上衣所有的衣釦,直到那溫潤晶瑩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楚偕忍不住發出緩長的一嘆。
但就在那瞬間楚偕對上一雙滿是驚詫和恐慌的眼眸,雁衡陽坐了起來,她瞧著床前站著的楚偕,又低頭看向自己,趕緊抓過床上的羽絨被遮擋住赤|裸的身軀。
“你給我出去。”雁衡陽低聲喝道。
楚偕笑吟吟地,雁衡陽的聲音雖是命令卻掩飾不住懼意,這丫頭不過就是嘴硬而已。他故意嘆息一聲,用一種長輩教訓晚輩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哎!雁衡陽,你怎麼對五年前發生的事一點記性都沒有?你不知道你的房間我可以隨意出入嗎?”
“你想怎樣。”雁衡陽按住怒意。
楚偕攤著手,道:“當然是和五年前一樣了,你猜得到的。”
五年前,剎那間雁衡
2、第二章 。。。
陽腦中直如被閃電擊中一般,所有的噩夢以及迫使自己離開母親,都是面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造成的。
“雁衡陽,五年前你的身材像幹扁的柴,想不到現在這麼豐滿,我楚偕的眼光和運氣都非常好。”楚偕益發輕佻地笑著。
“不要臉。”雁衡陽突然大聲罵道。
楚偕伸出食指在唇前輕噓一聲,道:“小聲點,你男朋友在隔壁讓他聽見可不好,就算他沒聽見被這屋裡的小貓小狗聽見也不好吧。家醜不可外揚,家醜不可外揚。”
雁衡陽幾乎快被他氣糊塗了,這男人的臉皮絕對比城牆還厚,所謂針刺不穿,火焚不毀就是這種人吧。
“怎麼樣?我們兩個好久沒做過了。”楚偕嬉笑。
“給我……”
沒等雁衡陽把喉嚨裡的那個“滾”字給吐出口,她的嘴唇便被楚偕用手給堵住了,他笑道:“不是說了要小聲,現在是深夜,吵著你男朋友睡覺不太好。當然不排除你希望你的男朋友,還有所有人知道我們兩個的奸|情。”
楚偕的手緊緊地把雁衡陽的頭按在牆壁上,另一隻手拽開蓋在她身上的羽絨被,厚重的身體壓上去。
“你要是敢碰我,我會告你。”雁衡陽從捂在唇上的手指縫隙中發出警告聲。
“呵呵。告我什麼,告我強|奸。小傻瓜,五年前你就應該告我強|奸你,五年後再告有什麼意思。好了,我們兩個就不要再吵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會讓你很舒服。”說著,他的語氣又充滿了一股勸慰的意味。
雁衡陽的兩隻手和兩隻腳都被壓制得死死地,她驚恐地看著楚偕的臉向自己覆蓋下來。楚偕咬著那兩瓣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顫抖的唇,那兩瓣唇很甜,甚至還有些涼涼的感覺,他拼命地用自己的唇去揉搓企圖使它們變暖。
但那兩瓣唇在他的蹂躪和侵略下卻異常硬起來,楚偕的嘴唇已經被咬出了好幾個小血口。他略抬起頭捧起雁衡陽的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