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宋缺直說了任文萱的脈象,想要尋找解決的辦法。
川蜀地形複雜,但是卻是隱居聖地,很多隱士高人都在這一帶隱居,所以宋缺要借用解暉所知,去尋可救治的名醫。
“宋大哥,你也不要報希望,毒入臟腑是江湖都知無藥可救,川蜀奇人異事是多,但也都是凡人,人豈能勝天?”解暉安慰道。
宋缺明白這理,但是也沒想放棄。
“你且去為我引薦,總得一試。”
解暉答應下來,也不去問那祝玉嬋沒救了會怎麼辦?這話題實在讓他難說出口。
屋裡一瞬間的冷場。
“堡主,慈航靜齋傳人梵清惠求見。”解暉在兩年前也繼任了獨尊堡堡主之位,這兩年也慢慢確定他在川蜀的地位。
解暉一聽到下人稟報,整個人都亮了起來。
“真是清惠來訪?”
下人點頭,自家堡主傾心梵仙子不是什麼秘密,現在都說不上什麼好親事,偏偏堡主還不急,還以宋閥主為例,說宋閥主未成親,他急什麼?
宋缺說道:“既有客來,我便回去。”
解暉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宋大哥慢走,清惠所在慈航靜齋也是傳承已久的大派,說不得她有什麼法子呢?”
宋缺還未說話,後門進來的任文萱走進來。
“我才不要她們給我看。”她冷冷的說。
聲音雖冷,但是聲音軟軟的,不像生氣的樣子。
宋缺過去攙扶,任文萱轉開身子,道:“你敢讓梵清惠來給我瞧,我立刻就走。”
真是相當任性。
解暉皺眉,之前看著他們兩個進堡,男女溫情,實在羨煞旁人,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兩人就成了這般情形了。
“我去花廳見清惠。”
他還是不摻和了。
宋缺看著任文萱,任文萱很堅持地回看他。
最終,任文萱主動道:“她們那一套我早就知道了,無非是散去全部武功,然後服用舍利暫時彈壓,日日得唸經融合舍利,雖然能多活個兩年,可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呢?再說,舍利對於她們非常珍貴,願不願意給還是個問題。”
說完,她見宋缺又要說話,手觸控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慈航靜齋肯定會給你面子給你舍利,但是我才不想你欠她們人情。”
隨後,她又道:“你是不是又想說人情是小?”
任文萱踮腳摟住他的脖子,輕聲呢喃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休想用人情換了,以後一輩子就對我無愧了。”
“你想哪去了?”
任文萱靠在他懷裡,戲笑道:“不讓我多想,你做給我看啊。”
宋缺頓時啞然。
偏偏這妖女在她脖頸喉結吹氣,手還在他背後撫摸,又來了……
這些天,她真是一直在誘惑他。
現在這是大廳。
他將她的手抓住,很溫軟,再看她如今一副惑人模樣,他得冷靜一下。
“不要去找梵清惠,好不好?”她軟聲說道。
這才是她的目的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人未到,就傳來解暉的聲音。
“不好了。”
天塌了嗎?一堡之主。
不僅是任文萱,宋缺也露出不滿之色。
“梵清惠也來了,放開吧。”
任文萱這次卻很堅持,嬌聲道:“我不,就是她來了,更不放開。”
隨後又道:“為了你的君子形象,真要放開我?”頗有一語雙關的味道。
宋缺嘆了口氣,攤上這樣一個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