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隨她去了,任文萱露出笑容。
等到解暉和梵清惠進來的時候,她從他身上起來,不過手卻緊緊拉著,讓人一看就知道宋缺是誰的。
這份宣誓主權,讓宋缺又無奈又心動。
解暉沒覺得怎麼樣,梵清惠就非常訝異了。
“宋大哥,碧仙子消失,現在梵清惠得到確切訊息,她被石之軒囚禁……了。”
任文萱輕輕一嘆:“就為了這事啊,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解兄弟這般不淡定可不好哦?”
解暉臉色頓時一僵,去看宋缺。
宋缺認同了任文萱後面一句不淡定不好的話,所以沒說話。
梵清惠看看解暉,又瞧任文萱和宋缺兩人,溫聲道:“這麼說,祝小姐是早就知道了?”
任文萱向前一步,將宋缺擱在她身後。
“這有什麼好難猜的,碧秀心追石之軒失蹤,只有兩種可能,如果是重傷休養,梵清惠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定然早早去援救了。剩下的一種,就是被石之軒殺……了,或者說碧仙子那般美貌,石之軒捨不得殺也很正常哩。”
說到後來,任文萱頗有些取笑之意。
她後面的話,說著石之軒捨不得,其實在場的人明白所謂的捨不得後果是什麼。
梵清惠的臉色終於難看了一回,自從任文萱見過梵清惠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這麼難看的臉色。
這讓解暉立刻難過起來。
隨後,自作主張代表起來:“清惠,秀心為石之軒那魔頭所囚,我等必然追隨清惠將秀心救出。”
任文萱滿是笑意地轉頭看了宋缺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宋缺心中搖頭,解兄弟平日看起來不錯,頗有解伯父之風,可是一遇上梵清惠就有些糊塗了。
梵清惠臉色好多了,她來此,可不就是團結白道將秀心救出來。
“多謝解堡主……還有宋閥主了,秀心當在川蜀,具體何在,還需大家施以援手。”
任文萱不樂意了,拖了拖宋缺,示意讓他隨她走。
宋缺這次沒理會她,顯然是在打什麼主意。
任文萱不用想也知道,這宋缺定是想幫忙,然後平等交換舍利了。
可是她想到這兩個多月來,他帶著自己四處求醫,中間失望無數次後,她也踟躕起來。
她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只是捨不得他罷了,能多一天都是美好的。
***
宋缺回了房間,見他房間的燈是亮著的,當即就知道某人又進了他的房。
正準備退出去,去其他房間,裡面傳來她的聲音。
“這次不進來,我就走了。”
宋缺聽到聲音只得推開門。
可是推開後,他馬上又後悔了。
任文萱穿的極其單薄,現在是夏日不錯,但是她穿著無袖裙,雙臂完□□露在外,在燭光襯托下顯得格外魅惑,她還沒穿鞋,晶瑩的秀足晃悠悠的,讓人口乾舌燥。
她微微一笑,彷彿她覺得此時的模樣最正常不過了,他若動了遐思是他在犯罪,可是偏偏更想進一步犯罪。
任文萱見宋缺不過來,自是主動迎上去。
“不要去好不好?”她皺眉道,偏偏此時的皺眉帶著無邊風情。
宋缺微微低頭,問道:“你就不想報仇嗎?”
任文萱一怔,未想到他會拿這理由和她說。
報仇,如果能殺了石之軒當然好呢?
她慢慢鬆開了手。
宋缺一嘆,就知道她心裡還有濃厚的報復之心。
“也好。”她默默地說道。
宋缺認真地看著任文萱說道:“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