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下著雨,樓某能有什麼事辦?”
餘問津笑了笑,才要再說一句,忽地就見餘思渡一臉神秘地進來。
餘問津看他一身水,便笑道:“你又竄到哪裡去了?莫名其妙地弄了一身水,仔細著涼。”
餘思渡笑道:“哥哥,才剛我從外頭險些進了王府西院。”
餘問津捏著棋子,笑道:“哦,王府西院裡頭有什麼?”
餘思渡笑道:“可是一些好玩意呢,父親叔叔的軍中也沒有這些東西。”
“到底是什麼?”
餘思渡笑道:“哥哥求了王爺叫咱們瞧一瞧不就行了?樓哥哥也是,想來王爺不會那般小氣連叫我們看一眼也不成吧。”
餘問津聽餘思渡這般說,便知道他也不知道西院裡頭有什麼,說道:“你想騙了我們隨著你去看看?客隨主便,主人家沒請,哪有自主主張就要去看的?”
餘思渡聞言,立時瞪起眼睛,轉而又想到了耿奇聲的話,暗道自己尋了楚靜喬,叫楚靜喬領著他去看不也一樣嗎?想著,一時忘了楚靜喬此時還在病中,便轉身出去叫人去給她捎信。
楚靜喬收到信的時候,人在蒲榮院裡正在看石清妍給楚靜徙梳妝打扮,看見楚靜徙穿著一身蟬翼紗做的衣裙,暗中撇了撇嘴,心想這糊窗子的東西也能穿到身上?
“三姑娘當真成了小仙子了。”石清妍笑道,昨晚上楚律說京中已經傳開了他的身世的話,依著日子來算,這些話在明白人眼中就如皇帝有意汙衊楚律的一般,且肖氏也剛好及時地在廣陵侯府尋死。如此,她也算是“妥善”地處置好了錦王身世一事,等著楚律上了摺子請皇帝嚴懲造謠之人的時候,皇帝恰又要向楚律借兵或者借道,如此皇帝便只能還了楚律“清白”。
雖說洗去的是楚律身上的汙名,但如此一來,連帶著她的腦袋也生得更穩當了。
“仙子,母妃也是仙子。”楚靜徙笑道,又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
楚靜喬心裡罵道小馬屁精,又聽說餘思渡要見她,便不耐煩地對如是說道:“本郡主身子不好,不見。”
“要見。”石清妍手上拿著胭脂盒子,拿了胭脂點在楚靜徙的眉心,一邊在楚靜徙眉間畫著桃花,一邊說道:“約了餘二少爺去前廳見,然後郡主去留客天裡找他。”
“母妃的意思是?”楚靜喬蹙起眉頭,心裡想著石清妍這話什麼意思。
“留客天裡頭有餘問津呢,餘問津比餘思渡穩重一些,若要偶遇,那偶遇也要自然一些。你不如利用餘思渡的冒失來行事,就裝作對餘思渡情根深種,但餘思渡這不知情為何物的人又傷了你的心吧。如此,日後你才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湊巧’遇上餘問津。”
楚靜喬蹙眉道:“若餘問津知道我心裡有誰,那怎麼還會看上我?”隨後得意地說道:“我昨兒個晚上悄悄地問了舅舅,舅舅說餘問津並沒有什麼心上人。”
“你怎不去問你皇帝叔叔他有沒有心上人?”
楚靜喬愕然地看向石清妍,自從石清妍、楚律說皇帝要收回益陽府後,再提皇帝,她心裡便覺得悶得慌,“母妃這是何意?”
“意思是你又犯蠢了,不過蠢一些也好,也能叫餘問津少些防範。”
楚靜喬咬牙道:“母妃只會說這些嘴上的,既然母妃無所不知,母妃倒是說一說,要如何才能叫餘家大小子落入我的網中。”說著話,便如醍醐灌頂一般,明白石清妍的意思是耿奇聲也靠不住,細細想了一番,她這舅舅確實對太后、皇帝忠心不二,如此一來,耿奇聲未必不是來勸說楚律將益陽府送出去的。
石清妍扭頭問沉水:“咱們做侍寢表的板子還有嗎?”
沉水忙道:“還有一塊。”
“拿來吧,我要給小白菜、小仙子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