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積。
這個人是我的丈夫。
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我們是怎麼認識的。”我問。
“如果說認識,是在四年前你就職的會議上,”他頓了一下,“但是第一次見面卻是六年前你父親在你家舉辦的一個小舞會上。”
“怎麼說。”
“四年前那次會議重點在別的事上,只是順帶的介紹了你的就職,並沒有說什麼,至於六年前那次,那時你大概是剛下了課,一身簡單的學生打扮,回來以後也沒有換衣服沒有打扮你父親只是帶著你打了一圈招呼你就呆在自己的房間沒有出來了,當然你也沒有參加舞會。”
“那時候的你呢。”
“我剛剛從加拿大留學回來,父親帶我來到處看看而已。”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我乾脆翻了身跪坐在靠墊上仰著頭看他,
“我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
“愛?”他像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的樣子。
“作為一個十七歲身世單純成長環境健康的少女來說,我有義務對愛情報有幻想,”雖然那種東西在十歲左右看不健康小說的時候早就沒有了,但是我還是可以偽裝一下的嘛,我心裡活動了一下繼續甲醇,“我為了幫你,和父親大人談條件,犧牲了自己最愛的生活變成了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同樣又因為這樣深刻而自私的愛,因為知道得不到你的心,就乾脆扮演壞人將你的人留在身邊,又知道這樣你一定很憎恨我於是又不敢面對你,只好每天裝作冷漠的遠遠看著你……”
貓糧皺著眉看我,似乎微微有點觸動。
“用最糟糕的方式把你留在自己身邊,我一定是很愛你,”我凝視他的眼睛,扯了嘴角,“而且還愛的很絕望。”
“……”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眼神複雜看著我。
“愛的很絕望……”我低下頭,小聲重複一遍,猶豫了一下還是抬起頭來詢問,
“你說這句話是不是有點立意太高了。”
……
他洗洗睡了……
第六章
第六章
……呃。
……嗯。
……唔。
……嗷。
……嘔……
“我在外面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鄭先生象徵性的敲了一下我沒有關上的辦公室門,說。
“那是我在看報表以及……什麼的。”原諒我只能說出這唯一一個專業名詞。
“這麼難受。”他走進來,因為改變了視角看到了潛藏在一大摞沒完成工作陰影裡可憐兮兮幾小份完成的,額角掛上三根黑線一滴汗。
“比一口氣吃一個奶油……注意是奶油不是鮮奶蛋糕還要來的噁心……好想吐。”話才說出來就感到簡直是惡上加惡。
“你看起來臉色很糟糕。”
“三天三夜……看動畫。”我要死不活但是絕對理所當然的回答,毫不掩飾這幅快死樣子的原因。
“自找的。”他冷哼一聲。
“我也沒說是你加害的啊,”我沒好氣,“從古時候開始人們就知道給第二天要處斬的人一頓好飯了,沒理由這麼文明的現代我還要不得善終吧。”
“沒吃中飯?”他撇了一眼桌上以被一堆檔案推到十萬八千里外的一個肉鬆麵包。
那個是我的秘書小姐沈苑為我準備的,到不是我拜託的,大概是她路過我辦公室用職業預見性感受到他的老闆今天沒有下去中餐的能力了於是帶上來的,不過還好那個二十八歲的我沒有變態徹底到連甜食也接受了,秘書小姐知道這點給我帶上來了鹹味的麵包。
但是熬了近乎三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