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什麼問題。
此刻……他的額頭滾燙如火,他的唇如此的貼近,近的我一開口就會碰觸到。
我不敢說話,連呼吸都不敢。
冰冷的手心沁出汗水。
等他放開我,我都快窒息而亡了,大口大口地喘氣給麻痺的大腦補充氧氣。
“我去叫醫生。”
“不用。”我拉住他的袖子,“我沒事。”
“你的臉色很不好,到底哪裡不舒服。”
“我……腰痛。”看見他一副搞不懂怎麼回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表情,我只好紅著臉對他說:“女孩子都會有的那幾天,痛一天就會好的。”
“喔!”他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點淺淺的笑意:“很疼嗎?”
“還好,我想喝水。”喝不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被他用那種欣喜、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渾身都在發燒。
“好,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我聽見腳步凌亂的聲音,聽見金屬器皿撞擊的聲音。
額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溫度,衣服上還染著他身上的酒氣……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他每天對我冷漠以對,非打即罵,也不希望他對我這麼好,好得讓我覺得心都在顫抖。
他回來的時候,端著杯溫熱的果汁,還拿了一片止痛藥。
我喝了藥,熱流讓下腹的脹痛緩和了一些。
有人說女人這幾天最是多愁善感,竟然是真的,心如鐵石的我竟也被他感動得落了幾滴熱淚。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他躺上我的床,摟著我的肩膀,讓我的頭可以枕在他跳動的心口。
“因為你讓我有種安全感,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他撫摸著我的臉,如水的目光閃著溺死人的溫柔:“我喜歡你的單純和善良,我盡我所能給你守護,希望你能不沾染這個世界的骯髒,永遠保持著你的這份純潔。”
“哦!”他的心跳聲真好聽,沉穩而堅定,可我更想它停止跳動。
“芊芊,我真的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無論他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我只相信你一個人,因為你在我身邊長大,你是最懂我的女人,也是唯一不會欺騙我,背叛我的女人。”
我感覺他的用詞有點怪異,偏又想不出哪個詞奇怪。
“如果我背叛你呢?”我問。
他把手放在我的下腹上,笑著吻吻我的臉:“不會的。無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開口。”
“真的嗎?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他笑了,似乎聽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傻丫頭,你要就給你好了……”
我當然不會白痴地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但下腹的疼痛在他灼熱的手心裡逐漸緩解,我的眼淚悄悄滑落,溼了他的襯衫。
他身上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樣,讓人迷惑,讓人覺得安穩。
我躺在他的臂彎裡很快便睡得香甜,連夢裡都是光明和溫暖。
我夢見自己和很多人坐在一起吃飯,有我的家人,有韓濯晨,還有小景,大家吃得好開心……
我跟爸爸說:“爸爸,我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夢見你不要我了,你可千萬別不要我……”
爸爸摸著我的頭說:“真傻……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你。”
夢裡,爸爸的聲音很好聽,像韓濯晨的聲音一樣溫柔而婉轉。
從夢中醒來時天還沒亮,韓濯晨已經不在了。
摸摸連餘溫都消失的枕頭,我的心裡有種淡淡的失落。
說什麼相信我,到底還是不會睡在我身邊。
他這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虧心事,生性多疑,總覺得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