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要等上一陣。
“那……這麼大的雨,我陪你找個避雨的地方等吧。”嶽磊的手指撩過頭髮,露出大男孩那種帶點叛逆帥氣的臉。
在男女生最容易產生好感的初中時代,早戀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我一直不接受他的追求,不是對他沒有好感,而是我實在沒有閒情逸致陪他玩這種沒有結果的遊戲。
“不用了,他很快就會到。”
我剛說完就有一臺破得該報廢的吉普車停在我面前,車後門很快開啟。
我正好奇韓濯晨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概念式的風格,一個陌生男人衝出來,捂住我剛要呼救的嘴,將我拖到車裡。
掛在車拉手上的短裙硬生生被撕破,露出白皙的大腿。
“快點開車!”
我拼命地敲著車窗,絕望地望著車窗,望著雨中的嶽磊拼命地蹬著他的山地車,可惜他還是被越丟越遠,再也看不見。
腿上一涼,我低頭正看見一雙手伸到我的裙下,捏著我的大腿,我毫不猶豫,揮手一巴掌打過去。
綁架我的男人沒想到我會動手,硬生生捱了我一個耳光……
不過,等我被他兩個耳光扇得眼前漆黑,我才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表現的柔弱順從一點。
眼前剛恢復了點光明,又感覺那雙噁心的手伸向我的臉。
我受驚地縮了一下身體,順手抓起身下的書包砸過去:“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自盡。”
“你還敢威脅我。”說著他又一巴掌打下來,這一下比剛剛還重,嘴唇被牙齒硌出了血,嘴裡都是血腥的味道。
“刀疤,我說你下手輕點。”開車的綁匪見他又伸手扯我的頭髮,叫住他:“你看這細皮嫩肉的,能抗得住你這麼打嗎?你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咱跟誰要錢去?”
“老子好久沒碰女人了,就喜歡這性子烈的,先玩夠了再說。”
“你先打電話要錢吧!正事辦完了,你想怎麼玩怎麼玩!”
我忍著痛,拼命對他們點頭:“你們可以給我爸爸打電話……他很疼我,只要你們別傷害我,要多少錢他都會給。”
雖然我也不是很肯定自己在韓濯晨心裡到底有多重要,可這個時候謙虛可不是明智之舉。
我忍著臉上的痛,不停地說:“他很有錢的,他也很疼我,你們要是不傷害我,讓他幹什麼都行!”
“這就對了,乖一點。”他摸摸我的臉,捏著我的下巴問:“你有沒有電話?打給你爸爸!”
“有,有!”我從書包裡拿出手機,快速撥通韓濯晨的電話。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接通了,裡面傳來韓濯晨的聲音。
“芊芊,你下課了?這邊堵車了,你先回教室等我。”
他的聲音在這一刻聽來竟是那麼的美好,本來能忍受的痛苦,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怎麼都忍不住了,全都化成眼淚奔騰而出。
“爸爸……”我還沒來的及說話,電話被刀疤搶走。
“你女兒現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想她活命的話就別耍花樣,照我說的做!”
電話那邊靜默了幾秒,那幾秒鐘,比一個世紀都漫長。
“你想怎麼樣?”韓濯晨的聲音帶著一點點顫音:“你現在把我女兒送回來,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我說話算話。”
“你當我白痴啊!”刀疤一陣奸笑,臉上一條長長的疤痕凸起在臉上,面目更顯得猙獰恐怖:“我給你一個小時,你先準備五百萬現金。”
“你給我地址,我五分鐘就讓人把錢送過去。”
“算你上道。長壽路155號前面的垃圾桶,五分鐘後我拿不到錢,你就別想再見到你女兒。”
“好!”
我正想罵韓濯晨兩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