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嗓音依舊低沉,卻比起往日的冰冷漠然,那種篤定的堅持,卻有了滾燙的溫度。
她不知,這是否是一種誓言。
但落在她的耳畔,卻格外沉痛刺耳,那份重量,是她無法承受之重。
方才在草場上,她險些迷失了自我,她很清楚,那無疑是致命的。
他的體內再度升起要她的火熱,一個緊窒的懷抱,他將她抵在圓柱上吻著,比起坐在馬背上,他吻過她的眉眼,吻過她的粉唇,最終吻上她白皙的脖頸,軟絮玉肌在秦昊堯的薄唇之下,染上一道淺淺的粉櫻色的豔澤,隨即綻放出鮮紅吻痕,烙印在雪一般的纖細脖子,美的像一朵小花,蔓延滋長,彷彿這就是他給她的身子,烙上的痕跡,這一輩子,她都無法掙脫。
兩人長髮披散交織,他的指尖無聲掠過那細柔烏黑的長髮,彷彿在來回撫摩一匹上好的綢子。數個霸道緊窒的吻,已然讓彼此都有些動情,他將她橫抱起,走入書房內室。
他壓下俊長身子,唇染上她雙唇的甘甜,他愈發難以自制。手掌拂過她玲瓏的曲線,他以額緊抵她的光潔額頭,濃重鼻息噴吐在她臉上,不讓她的眼底有一刻抽離的空隙,他再度俯下俊顏,封住她嬌豔的唇。
霸道擁住她,黑眸凝望著那雙愈發閃亮的眸子,唯獨這般的真實,才讓他覺得他已經真真切切得到了她,跟她融為一體。
男女之間的契合,漸漸從溫和升騰到熾熱,彷彿這是一場難分難解的戰鬥,卻又分不出誰輸誰贏,他身下的嬌嫩人兒,幾乎讓他為之瘋狂,她伸手觸碰他青筋爆出的堅實手臂,他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自己胸口,卻又不曾停下的舉動。他將她牢牢綁縛在自己的胸口,她忍痛的咬唇,眸光宛若彩霞般迷離,這一幕,卻有教他眸色變得暗闃,險些使他失去控制。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昊堯才放過她,讓她躺在自己身邊安睡,她彷彿是困極了,閉著雙目,一臉平靜,宛若新生嬰孩的柔軟光澤,在她的面頰上閃耀著。
他支起俊顏,長指輕拂過她的眉眼,神色驀然變得複雜難辨,看不清喜怒。他以為自己迷戀的是她的身體,而今日,他才發現,他迷戀的——不只是她的身體。
如果一切都在此刻收手,興許還來得及。攬她進懷,窗外風雨蕭索,她似乎不安地顫了個哆嗦,他便想著方才那一陣急雨,是否會讓她受了風寒,雖然他以大麾裹緊她的身子,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掉大半冬雨。
他收緊五指,握住她纖細肩頭,薄唇抵著她的髮際,輕輕吻上柔軟鬢髮,熱息籲在烏黑青絲間,也不知何時,他居然會擔心她的安危。
或許是在她小產之後,或許是在她沉湖之後,或許是在她被刺客生生刺入那一劍之後……。或許,他根本自己都不清楚,是何時開始的了。
他很久沒有對任何人敞開心扉了,雖然他也不覺得此生有這等必要。唯獨方才他們被一場意料之外的大雨淋溼,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笑他們彼此狼狽模樣,那時笑彎了的眉眼,彷彿透著一道燦爛的光,那道光,就直直射入他的眼底,射入他的心裡。
或許日子更長一些,他就愈發無法抑制對她的渴望,正如她今日問他的,是否他會成全她所有的心願。
興許她提到的任何心願,他都能夠成全她……。只是這樣的前提,是她能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他甚至,多麼不想再去懷疑她。
懷中的人兒輕輕翻了個身,身子更貼近他,她的柔軟豐盈,就抵住他的堅實胸口,她顯然被他擺佈的太疲累,如今睡得很沉,唯獨他依舊清醒,卻又不願閉上黑眸。
她的身上平素向來沒有任何香味,唯獨髮絲殘留用過香泥的淡淡氣味,他不自覺屏息,黑眸之中,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他很想容納她,卻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