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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完了,朱總萬一怪罪起來…… 李暢和朱珠走到公司大門的時候,接待小姐急忙衝到朱珠的面前:“朱總。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先生……” — “小周。你來得正好,這位是帝王珠寶的董事長李暢先生。你讓人把他的辦公室好好收拾一下。” “董……董事長好。朱總。按您的吩咐,每天都收拾的。是,我馬上叫人再收拾一下。” 薰事長?據說有五年沒有露面的董事長?接待小姐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唯唯諾諾地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在一個優雅寧靜的咖啡吧裡,李暢和朱珠面對面而坐,朱珠似乎有說不完地話,這五年的經歷,生活中地種種細節,快樂和痛苦,思念與等待,她好像要一股腦兒全倒出來。她像一隻唧唧喳喳的小鳥,在李暢這棵沉穩的大樹面前快樂地歌唱著。 李暢卻看出了朱珠心裡的恐懼,那是一種不真實感造成地恐懼,她害怕自己一停下來,李暢就飛走了,不見了,就像夢裡一般,總是抓不住那份真實。甦醒過來,卻發現夢中說的話全都不記得了。 這個傻姑娘,李暢感激而又愛憐地看著朱珠,在自己完好無損的時候,她卻躲避著,隱藏著,把思念深深地埋藏起來。可是當自己昏迷之後,為了守著一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或者永遠也不可能醒來的夢,毅然決然地來到沖虛觀,陪伴著自己,守著一份無望的未來,守著一個四肢動也不能動,比死人只是多了口呼吸的活死人,一個有可能再也不能給她任何承諾地植物人。 往日溫柔寡言地女孩,此刻碎碎叨叨地說著過去地事情,嫵媚的臉上多了幾分幹練和憔悴,李暢靜靜地聽著朱珠地絮叨,溫柔地看著她。 朱珠突然停了下來,緊緊地抓住了李暢的手,晶瑩美麗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李暢的面板:“李暢,你,你不會再走了吧。”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李暢反轉手,握住了朱珠的小手,輕輕地緊了緊,好像用這個動作表示著內心的誓言。 “這個地方我常來,每次不高興的時候,或者高興的時候,我都會來。喝著咖啡,聽著傷感的音樂,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自我修補著受傷的肌膚,修復著我的面具。每次走出這個咖啡館的大門時,我都會展示出我最美麗的一面,精神抖擻地衝進這個複雜多變的世界,我的傷感和軟弱只在這個地方才存在,只為了你而存在。” 李暢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推到朱珠的面前:“送給你的。” 朱珠喜悅地看了李暢一眼,迫不及待地開啟了盒子,一對漂亮的耳環靜靜地躺在那裡。 “真漂亮。”朱珠把耳環放在手心裡,靜靜地端詳著,品鑑著。然後又有點沮喪地說:“我從來沒有戴過耳環。” “沒關係,很好戴的。我來幫你。”李暢從朱珠手心裡取過耳環,幾乎湊到了朱珠的臉頰旁,把耳環在朱珠的柔軟小巧的耳垂上輕輕一壓,就穿了過去。朱珠感覺到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頰上,小臉如火燒火燎地滾燙,李暢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朱珠已經是滿臉通紅。 “不要取下來。這對耳環能保你一生平安。”李暢輕聲說。 “我不會取的,永遠也不會取下來,我一輩子都要帶著它。”朱珠眼波流轉地呢喃道。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端著盤子走了過來,換走了兩人面前的殘杯,重新給他們端來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曹姐,你坐吧。這是李暢。”朱珠站起身,把女人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對李暢說:“曹姐是這個咖啡館的老闆,每次來我都是坐在這個位子,她一直給我留著。” “朱珠,每次見你都是一個人,今天破天荒見你帶了位先生過來,我就在想,是不是你經常唸叨的那個男人。李先生,請原諒我的好奇。我真的想看看朱珠等待了兩年的男人長得什麼樣。” 李暢笑道:“很普通的一個人。” 曹姐仔細地看了一眼李暢,搖搖頭:“說實話,我這個咖啡館開了十幾年,也算閱人無數。不過,我卻看不透你。你看起來很年輕,卻給人一種很滄桑很孤獨的感覺。似乎你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