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看我站在一旁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各種猜測一一湧上了心頭,很快卻又被我一一的否定。聽澤塔?瓊斯巫師這麼一說,點頭讓她去回去換上制服道:“卻把衣服換過來,別太大意了。”
澤塔?瓊斯巫師似乎想到了這個問題。低著頭,臉頰微微紅潤,手指頭繞著衣角,輕巧的嗯了一聲。這巫師,雖然已經身為人婦,大眾場合之下,依舊是外國人那套思維。那睡衣穿得哪還有一點巫師的尊嚴?乍看得這種彷彿要融入人骨子裡的**衣著,對其我心神衝擊不小。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還生出一股想上前一窺究竟的衝動。
澤塔?瓊斯巫師似乎投入到了極致,望著轉過身的她,我不由得一陣心跳氣喘,本來想挪開的腳步。卻像是沾了膠水一般,怎麼也移動不了半分。
洞口處守夜的謝山,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似乎也看到這一幕。頓了一下的他,苦笑一聲,點上了一支菸,搖了搖頭的走過來,嘴角略過一絲苦澀道:“高先生,大家都休息了,怎麼還不休息?”
“沒有早睡的習慣,”我眼睛銳利,怎麼能看不出謝山眼中的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這個眼神看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個可憐的弱智孩童,比剛才那句話還嗆人。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冒上來,悠然道:“山哥,你來的正好,我正愁著缺幫手呢?”
“高先生,什麼事,你儘管吩咐,”謝山聳了聳肩膀。走過來的他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拍著我的肩膀,望著剛剛走入小墓室的澤塔?瓊斯巫師。
我哪裡知道謝山心中所想!好在我的思維轉的倒的確是快,一下子又跳回這個問題上來了。淡笑道:“山哥,別這麼嚴重麼。山哥若樂意,就叫我老弟好了。高先生,高先生,叫得我一點親切感都沒了。”
“行,那就叫你老弟,”謝山緊緊抓住我的肩膀不放。滿臉是期待的神色,猜測道:“老弟,你剛才說缺幫手,不會是要把這石床搬開吧?”
“就這意思,”眉目圓睜的我,露出了一副吃驚的模樣。這謝山不愧為盜墓團伙之人,對這種事如此敏感。向他招手道:“山哥,來,把手放在這,感受一下。”
“啥意思?不就搬石床嗎?”謝山見我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直搖頭。
一想到將要搬開的石床,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了口腔。腎上腺素在這一刻大量的分泌,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謝山道:“自己感受一下。”
按我指點謝山伸出手,一絲涼風略過面板。這一點兒的感覺,令他的腦子便有些轉不過彎來了。而這一系列的事讓他沒時間思考道:“有風?這……咋回事?”收回手的他,在石床面上認真仔細推敲起來,想從中可以找到開啟石門的機關。
我笑了笑,想要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道:“我懷疑下面有洞。”
“有可能,”謝山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慌。一對賊眼上下打量著我道:“要麼把老大喊起來,商量商量?”
“老大剛睡下,”我裝模作樣的皺著眉頭想了下,才答道:“我的想法想將這石床搬開,若是有洞,在把老大喊起來也不遲。你看呢?”
謝山敲了敲這石床板,感覺是空心的,這石床沒有千斤也有百斤。要是硬推,不一定能推不開的。一時間謝山又是一籌莫展,他看著這寬大的石床,心中也沒了辦法。眼光不段的打量著石床基座,心中慢慢地有一些煩躁,他奶奶地,誰設計的石床?累不累啊?
“行,”謝山終於同意了。剛舒緩下來的臉色,驟然寒了起來。默默的吸了一口煙後,將菸頭丟在地上,狠狠地踩滅道:“我來試試。”
話音未落的謝山伸出胳膊往上用力推了推,沉重的水泥塊只被他推開了一個窄縫,地面上的冷風呼呼灌了進來,但他用盡吃奶的力氣,那水泥板紋絲不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