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推不開分毫了。
不服氣的猛謝山然間,挽起袖子,使出一身的蠻力,喝了一聲:“開……”硬生生把那石床縫隙又推開大一些。
“開了,是洞,”石床下果不其然出現了這一發現,令我直感覺到頭髮和**後背上一片潮溼。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精神才似重新迴歸到了軀體之中。急忙走到謝山身旁,準備與他一起推開石道:“我來幫你。”
兩人一用力,。隨著一陣‘嘎啦嘎啦‘的聲響,石床洞口居然緩緩地開啟了。我們倆不由得面面相覷,這一切似乎太順利了吧?
石床上部與下部分,在一用力,分開形成一個180度的角度。石床下顯露出一個人工隧道。隧道空間狹小,只容得下兩個人共同上下。
謝山心中暗奇,心頭彷彿堵了一塊重重的大石頭。圍著石床轉了一圈的他,廢話連篇道:“果不其然這是洞口……”說話之間,謝山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欽佩之至的表情。
“嗯……”飄然欲仙心情的我,裝出一付很老練的樣子,指了指別一關掉的探照燈道:“把那個探照燈拿過來,照一下。”
探照燈的強光,刺激著我看黑暗世界的功能。謝山提過來另一探照燈向洞下一照,看了一眼後,更是誇張的摟著我對我伸出了大拇指,笑地氣都快喘不過來了。簡直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看我道:“老弟,你真行,咋琢磨出來的。”
“偶然,”我倒是在打起了哈欠,這一天真夠累的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道:“這不,這三個約十幾厘米高的力士圓雕,力士或怒目圓睜,身上還有鍍金的痕跡,我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就跟你的感覺一樣,感覺到有風,付至面板。”
“哦,”謝山點點頭。有些心不在焉的他,雖然意料之外的事情,還是得把老大喊起來,免他責怪道:“我去叫醒老大,你也知道他對這種事很上心。”
“我去叫吧,”我暗自苦笑了一聲,這種事,哪個盜墓者不上心?這簡直就是引誘。本來已經略微消褪一些的情緒的我,被他這麼一提醒,又是重新熾熱了起來道:“你去外面安排一下。車上只留一人,洞口留一人。其他人或許會與老大下洞。
謝山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那蒼白,卻又帶著興奮的表情。年輕,果然精力充沛啊。叫得這麼響,也不嫌累。恭恭敬敬點頭道:“好,我去辦。”
洞下涼風一陣一陣的,特別愜意。心情不錯的我,也管不著肖鷹會不會因我冒然而進,令他煩躁不安。走近他們時,我自己也暈了,不求對錯,只求過癮的我,冒著捱罵的心情,輕推肖鷹道:“老大,老大!”
被推的肖鷹,一見是我。心中直打鼓,很是不爽的看著我那對發光的眼睛,沒有瞞怨我道:“是進寶訝,出啥事了嗎?”
“事到沒出,只是我找到了一個通往地下的洞口,”我心中暗下讚了一聲,當老大地的確與眾不同,深更半夜將他叫醒,他去片無驚訝之意。
似信非信的肖鷹剛回過些神來,卻差點被我這句話噎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抹了抹胳膊上雞皮疙瘩,臉色大變後。心有餘悸道:“在哪?”
“就在主墓室的石床下,”我
“咋發現的?”肖鷹邊穿衣服,邊向我問道。
我也就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此時已經醒來的巴黎白女人瑪麗朝我一笑,要麼都說男人都犯賤,至少我承認自己是這樣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自古以來的經典詮釋,我們怎麼能輕易否認呢。我心裡雖然已經對她沒有了當然那種強烈的渴望,可有時候也想看看她,她也許是另外一種美,讓我一直在思慮中默默回憶,這樣可以打發很多無聊乏味的時光。
我與肖鷹走出小墓室,眾人全到齊了。肖鷹走上前去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