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是得不償失。
不想張雪慧早就狠蕙畹入骨,竟是絲毫也沒耽誤時候,直接去了養心殿,胡公公正在御書房當差,外面小太監進來傳話。說慧嬪娘娘有要事覲見皇上,胡康心道,這個慧嬪可真不會瞧眼色,自中秋宴後,皇上心情最是不好,她還來這裡找不痛快,於是瞧了瞧皇上臉色,遂悄悄走了出去,想著勸退慧嬪,好不同意有了上位機會,別又自己找不痛快。
出了養心殿,胡康就見慧嬪立在廊下,臉上彷彿有種不顧一切狂熱,令胡康不禁暗暗心驚,他經事情多,這後宮傾軋卻是瞬息萬變,也許早晨你還擁有人人羨慕尊貴,到了晚上就成了誰都能踩上一腳下賤奴才,胡康到了近前,微微躬身道:
“慧嬪娘娘大安,皇上有過明喻,養心殿不許後宮嬪妃進入,娘娘請回吧,不然這抗旨罪名,奴才和您都擔待不起”
張雪慧那裡甘心就此離開,遂開口道:
“胡公公我真有要事,是張惠畹事情”
胡康不禁一驚道:
“娘娘還是好生回去養胎要緊,別事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
話沒說完,一個小太監出來道:
“皇上傳慧嬪娘娘進去呢”
張雪慧面色一喜,越過胡公公直接進了養心殿。胡康急忙隨後跟了進去,張雪慧進了御書房,就見皇上正在案前作畫,即使離得遠,張雪慧也能一眼看出,皇上畫不是別人,就是賤人張蕙畹,不禁心裡更是怨恨,跪下參見皇上,楊紫青頭都沒抬頭道:
“你有何事”
張雪慧道:
“日前母親進宮,臣妾聽一事,不想皇上繼續受欺矇故此來稟告皇上”
“哦!你且說來,是何人如此大膽敢欺君罔上”
楊紫青放下筆,上下瞧了瞧開口道。張雪慧道:
“就是皇上畫中人張蕙畹”
楊紫青一怔,抬起頭來直直盯著她,一雙冷電一般眸子,令張雪慧不禁一抖,但是她卻鼓起勇氣繼續道:
“張蕙畹就是當年張博蕙,女扮男裝欺瞞皇上,最後竟然還金蟬脫殼,回覆了女兒身,這樣糊弄皇上於鼓掌之間,難道不該死嗎”
楊紫青手裡湖筆咔一聲折斷開來,胡康不禁低嚇道:
“慧嬪娘娘慎言”
楊紫青卻幾步走過來,一把抓住張雪慧,咬牙切齒道:
“你給朕說明白,這可是真,張蕙畹就是張博蕙,如是你有一個字妄言,朕滅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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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就沒有看過這樣稟洌皇上,張雪慧不禁害怕起來,但是仍咬咬牙繼續道:
“嬪妾。。。。。。嬪妾沒有妄言,這是。。。。。。千真萬確事情”
楊紫青頓時感覺腦子裡嗡一聲,想起來這些年自己對博蕙掛念,想起來因為博蕙而對張家青眼,還有蕙畹明知道這些,卻在自己面前故作不知欺騙,還有紫安,怪不得他執意要娶張蕙畹,原來她就是張博蕙,被蒙在骨子裡憤怒,還有他們聯合起來把自己耍團團轉羞惱,還有被張蕙畹屢次拒絕鬱悶一瞬間爆發開來,令楊紫青不禁大怒。
但是他依然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這個淺薄女人面前失態,一把放開她陰沉道:
“胡康,慧嬪不知悔改,屢犯口舌,降為美人,禁足宮中,不可出宮門一步,不可與旁人交談,待產下皇嗣後,再行懲處,帶下去”
張慧嬪一愣,急忙道:
“皇上,嬪妾來告訴皇上,是不想皇上被那賤人矇蔽了去啊,我無過,有功啊”
楊紫青冷冷瞪著她道:
“住口,即使她矇蔽了朕,也輪不到你來罵她,捂了嘴帶出去,朕一刻也不想再看見她”
完全沒想到竟是這個結果,她張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