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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信,第三天也沒收到,真是索漠。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三十一)

三十一

訂的火車票已經發下來,可以盯著車票往身後扔時間了。倒計時也被類換算成秒鐘狀態。

一個別隊的老鄉見到我手裡的車票,只呼變態,他們的要等到你發車前的三個鐘頭才能給你。我問半夜的怎麼辦,老鄉說鬼知道。

期末考試只有一個要求,及格過了就行,分數是沒有多大意義的。如果說所謂大學的學習靈活,那麼可能就是不再像高中,一次一次的月考死板靈活得跟屠宰場吊掛著滑動的半匹半匹的豬肉一樣,每個人永遠餓得像剛還俗的和尚,把碗裡惡劣的死母豬肉扒得叮噹響。如果對及格把握不大,那表現出來的仍是一名餓漢,急急忙忙地狂補。至於類考到八十八分,居然不是兩門成績之和,也是真本事,一雙“佛山無影手”,人情場上精湛的微操。

考試有困難,逃課的可能性很小,是上課沒聽,能睡就睡了。曾有高層領導試圖對課堂睡覺的規模製定標準,終因違背實事求是原則,脫離了實際而行政命令不敵人體本能,所有都響應號召不再睡覺了,堅持只打瞌睡。其實,對於大學學習,課堂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文科方面。有些重要的文科課,我堅持一個學期都認認真真地不聽課,發現,真是受益匪淺。

來到這個省份一年,好像大家還沒有在一起痛痛快快吃過一頓飯,類很早就提議考試完後的集體外出,寢室裡人一起調錢去飯店好好吃一頓。

似乎喝啤酒不夠盡興,一定要喝白酒才能代表點什麼。啤酒我能喝兩杯,白酒沒法入口,一圈一圈客客氣氣的碰杯,我始終只嘴唇接觸,象徵性泯一小口,估計加起來也喝掉了十毫升。只是別人敬我,我不主動端起杯子。

酒桌上的討論總是廢話連篇,人人罩上一層面具,以示老練、成熟,我不戴面具的冷淡,也能被笑意地欣賞為深沉,似乎人一坐到酒桌旁,大腦也跟貧吃的胃一樣,變得包容起來。誰誰誰以後混得好了,可不能忘了今日的弟兄,總是少不了這樣對遙遠的未來的關係的拉攏,取得喝下一杯酒的興致。對自己的未來還沒有破滅的憧憬中,多少也帶了一丁點僥倖地期望若干年後還能這樣喝酒,亦或者也只能夠喝這樣的一杯酒。像桌上的菜一樣真誠的可口,令人開胃,而不是看似純潔的酒杯裡澀辣白酒的誘使,看看我們當中以後能不能出一個將軍,倒帶有夢想的純味,儘管所謂將軍也不過一種肩章而已,而提出這個問題的人自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的人,所以大家都開始表態以後會在部隊幹多少年、會在多大時退伍去幹一番事業,一臉的決絕後面是誰的心裡都沒底。

不知是酒興開始進入狀態,還是氣氛開始退出狀態,扯起年齡大小來了。哈,我比你打兩個月,嘻,我剛好比你小六個月。類最起勁,“你原來比我大,我應該叫你哥哥,我甘做小弟。”“唉呀,哪能啊,都是兄弟嘛!”然後一群室友兼同學兼戰友在雞湯混白酒的雞尾酒怪味中分起兄弟輩分來,喝著心靈雞湯談感情,一鍋雞屁股熬成的香噴噴的湯。類給高中同學寫信,開頭總是某某老弟某某老妹,我直笑,你比我還小半歲,居然也能弟弟妹妹地喊,你高中是少年英才班畢業的吧?這時類總會對我翻白眼,斥責我偷窺狂後把剛起頭的信撕了遮遮掩掩地重寫,其實我眼睛都不用瞟,何談再偷窺,用餘光看他那姿勢就知道肯定又是老弟老妹,我也不偷窺了,乘其不備,一把搶過,果不其然,換成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