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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方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很少數成功的地方了。

活動中,上來了十名漂亮的小女生給我們系紅領巾。我早已忘了紅領巾的系法,想重溫一下,便默默注視著這雙纖纖嫩手在我胸前如何打結,動作如此嫻熟,想必練過許多遍了,給別人系紅領巾跟給自己系還是有些不同的。我還是沒能完全喚醒記憶,只隱約想起她的這個打法好像是上小學時常用的那種一抽便散不會留下結的打法。我沒有急於進行驗證,回去後才解開領巾,將一邊抽出來,另一邊便螺旋著轉了兩圈彈散開來,我也沒有再自己試著繫上,疊好收在皮箱裡。組長曾提議將紅領巾解下來歸還給校方,倒也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吧,我們有些不捨,校長似乎看出了我們的心思,忙說道,不用不用,千萬別,這些上等的絲綢紅領巾本就是專門用來饋贈我校的貴賓的。水靈清秀,兩眼放光的少先隊輔導員也忙搭腔道,別解下來,這鮮紅的紅領巾配上你們深藍色的領帶真是交相輝映,再加上這一身國防綠作底色映襯,帥極了。年過半百的校長似乎還沒注意到這點,這才推推老花鏡打量起年輕人的身軀來,然後點頭稱讚。

籌備時,雙方就商量該讓小朋友們如何稱呼我們,鑑於我們“既擁有少年人的勃勃英氣又具備青年人的穩重剛健”;決定讓其叫我們“解放軍哥哥”,而非傳統稱謂“解放軍叔叔”。活動結束時,我們競相拉長得可愛的漂亮小女生合影,不明世事的她們不會想到崇高的解放軍會心存不良意圖,合完影的她們立即登基為孩子王,指揮一幫歡呼雀躍的小夥伴去了。有兩個小男生跑到輔導員那,噙著眼淚委屈地問道,老師,老師,為什麼解放軍哥哥只跟她們合影而不跟我合影阿?組長連忙讓我過去安慰兩位無辜的小朋友,自己跑去提醒其他人。最後是每個人身邊擠了黑壓壓的一群,盡情拍了個夠。

回來路上,我一直在想我是否應該重新審視軍裝穿在我身上的價值問題,一身服裝給我壓制和太多的束縛甚至禁錮,但在他們面前卻是高大神聖的,這是唯一的寬慰。就當是為他們,行麼?有一首軍營民謠唱道,有一天我去上街,一位小朋友向我問路,解放軍叔叔,我心裡熱乎乎……

進了校門,看看四周厚實的圍牆,看看腳下筆直僵硬的水泥道,看看雲,看看天,看看草地上的白色垃圾,我的心立馬涼了下來,我思考後的結果是我決定不再思考這個問題。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四)

在精英骨幹們的策劃下,大一兩個排舉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辯論賽,辯題是《做好事該不該留名》。我不想捲入這場紛爭,斷然拒絕了參賽的邀請,自大的我以為又像高中一樣我不參與就基本沒人理睬了,報名參賽的人數多得超乎想象,看來每個環境總存在一群積極分子。高中積極,想大學也來積極一下,可進門後太多的變數接連不斷襲來打得我直髮黑眼暈,眼睛都暈涼了。

連旁觀都沒興趣,這不是大俠們愛憎分明的恩怨情仇,是哪個小鎮上黑龍教的人不小心踩了白虎幫的人的腳白虎幫的人罵了句他媽的引發的一場爭亂。恰巧輪我班站大值日,我便到樓下值日,把這場百年一遇的武林爭鬥的觀摩機會讓給別人。我站在樓下,只聽見樓上俱樂部裡時而寧靜時而騷亂。據說當時正方辯手指著反方辯手的鼻子質問,“你剛剛說了嗎?你沒說!”反方辯手不甘示弱,“我說了,剛剛我說了,你沒聽見!”“誰說你說了,你就是沒說!”“我沒說又怎樣,難道你說了?”“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既然你什麼都沒說,那你又說什麼!”“我說了什麼又關你說什麼什麼”……

這個關於“說什麼”的排列組合數字過於龐大,不便一一列舉,在此只給出一條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