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裡,不僅不減產,收成更是高到離譜,當然,他收的是番薯,別人那種的是稻子,麥子等其他東西。在明朝,běi jīng周圍已經有水田種稻子了,這個是可以確定的,而且規模不小。
“臣叩見陛下!”田弘遇在外面,那也是“霸氣”四溢的主,可到了皇帝這裡,立刻變成了溫順的小貓,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柔和起來,和外面簡直判若兩人。
“起來吧!”楊改革說道。
“謝陛下隆恩!”田弘遇這才眉目歡喜的起來。
“老丈人可知道朕今rì召你來所謂何事?”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臣不知!”田弘遇想了想,回答道。
“朕想問下你,對於劉廷元的事如何看?”楊改革說到這裡,聲音逐漸的變得嚴肅起來。
“這……”田弘遇聽到皇帝這麼說,彷彿被踩到了尾巴,神sè猛然一變,但,瞬間又安定下來了,劉廷元那可是被別人搞下去的,皇帝說這個事,莫非,輪到他了?
“朕聽到外面有風言風語,說你囂張跋扈,做事乖張……”楊改革不得不給帝黨裡,容易遭受攻擊的人敲打敲打,這節骨眼上,如果自己的人老是出問題,也是個麻煩事。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都是按照陛下的吩咐給陛下辦事,做事或許礙了某些人的財路,某些人暗中使壞呢。”田弘遇立刻為自己辯解。
“你的事,朕知道,朕自然會關照你,你和劉廷元不一樣,他是官,容易遭人彈劾,而你和他不同,是勳貴,倒是不用怕那一套,但,做人切忌不可囂張跋扈,人該平和的就要平和,該忍讓的就要忍讓,人要平和大氣一些!”楊改革繼續敲打著田弘遇,田弘遇這傢伙歷史上的名聲就不咋好,但身為老丈人,這不是楊改革能決定的,也只能多加督促。
“臣明白,謝陛下週全!”田弘遇連忙謝恩。
“對了,今年你那番薯也該豐收了吧?”楊改革敲打過了田弘遇,開始說正事。
“回陛下,還是陛下聖明,還是陛下有先見之明!不是臣吹噓,這北方數個州縣裡,也就臣的莊稼長得最好,豐收那是不成問題的,臣如今已經準備了好幾處釀酒的作坊了,就等著番薯了……”田弘遇說道自己的事業,眉目立刻就高了起來,說話也有了中氣。
“嗯,這件事你做的不錯,爭取儘快的把酒釀出來,要顯出你的本事,知道嗎?也要稍稍的在人前吹噓吹噓!”楊改革問了一下釀酒的進度。
“回稟陛下,臣明白了,一定照陛下的意思辦,陛下放心就是!”說道跟別人吹噓,田弘遇眉目那可是高張開來,這就是奉旨吃喝,奉旨攀比啊!還有比這事更美的事嗎?
“……陛下,臣還有一事,想請陛下……”田弘遇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立刻藉著皇帝興致不錯,提了出來。
“哦,何事?”楊改革問道。
“陛下,如今臣要運輸番薯、運酒,馬車是少不了的。這運酒的馬車,最好還要那種專門運酒的馬車,臣……,臣的意思是如今馬車場的馬車實在是造不過來,即便是臣要的馬車,也一時半會輪不到臣,陛下,臣怕會誤了陛下的事啊!……”田弘遇立刻藉著見皇帝的機會,把這事說出來。這事,說出來也不怪田弘遇,馬車場的生意,誰能想到一下子就需要那麼多的馬車,即便是有提前準備,可這新式馬車也不是誰都可以造的,這產量也一直提升得不是那麼理想,很多時候,都得排隊,即便是田弘遇的,也被馬車場一拖再拖,本來是有給田弘遇造的,可皇帝大筆一揮,又給了陝西了,田弘遇也只好來求皇帝。
“哦,這事啊!好說,大伴,你呆會給富明德去個信,叫他別誤了國丈的事!”楊改革倒是立刻應了下來。
“奴婢遵旨!記下了。”王承恩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