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大明隨便都可以拉出十數門紅夷大炮來,這在以前,這些大炮,怕都是上上下下的寶貝和依靠吧……那裡會像現在這般隨隨便便的拉出來用,唉,我張某算是服了……”那個張姓的官員一臉感慨的說道,他算是地方上調進京的官員,進京之後,參觀了幾處必去的地方,感受了京城的變化,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對這個大明朝的看法也改變了許多。
“張兄這倒是沒說錯,這些紅夷大炮,實際不過新軍練軍和試炮用的,當真不是多好的寶貝,我大明每年產炮,少說能產數千門,那可都是千斤以上的大炮……”畢懋康笑著說道。
“唉……,難以想象,難以想象啊!這光是每年鑄造訓練所用的大炮,就不少吧,這開銷,當真是海量啊!也不知道是怎麼維持下來的……”張姓官員感慨的說道。
“呵呵呵,張兄何必為這事擔憂呢,紅夷大炮確實厲害,可若是沒有足夠的訓練,也不能發揮出大炮的威力啊!談不上訓練有素,又如何稱得上強軍你?又如何稱得上jīng銳?又如何打算勝仗?”畢懋康笑著解釋道,對於這些事,他倒是很清楚,雖然鑄炮不歸他負責,可他也是工部的侍郎,也是負責研發製造火槍的,和軍器製造相關的也是很熟的,再,他也是帝黨的一員,在很多方面的訊息,倒是比一般人靈通和準確得多。畢懋康:既然我是帝黨,那怎麼這麼長時間不給我安排戲份?
“孟侯兄說得是,還是孟侯兄看得準,有見識啊!在下初到京城,可就全靠老同年照顧了……”這個張姓的官員看著畢懋康笑著說道。
“張兄言重了,照顧不敢當,但若是畢某能幫得上的,一定不推脫就是……”畢懋康笑著說道。
“唉,孟侯兄這可就是誑老同年了,誰不知道你孟侯兄是陛下欽點的侍郎,這帝黨二字,就差寫在腦門上了,若老同年不是帝黨,今rì能輕易的帶人到這炮隊裡觀察?又怎麼會得那新軍如此熱情接待?”張姓的官員立刻說道。
“這……”畢懋康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確實算得上是帝黨,可他絕對沒有外人想得那麼風光,當然,畢懋康也無法否認,這腦門上貼了個帝黨的招牌,很多時候辦事,總是會得一些特殊的照顧,就比如今rì,若是別人要來參觀這炮隊,或許就不會這麼輕易,也不會得新軍如此熱情,當然,也和他的工作有關,他本身就是搞武器設計的,總要和新軍打交道,可他他也無法否認他身上這帝黨的牌子在起作用,這種事,也只能隱隱的感覺到,實際並不能說得太清楚。
“老同年就不要推辭了,張某來京城,rì後可就全靠老同年照顧了……”張姓官員不容推辭的說道。
“……唉,也罷,畢某有能力做到之事,總不會推脫就是……”畢懋康無奈的說道,這老同年的話,實在是無法推辭得了。
“那就有勞孟侯兄了,……呵呵呵,正巧今rì就有一件事需要勞煩孟侯兄……”那張姓的官員立刻笑著說道,來找畢懋康也是有原因的,和畢懋康一起來找孫元化,也是有原因的。他和畢懋康是同年,關係比較特殊,人也比較熟,倒是想透過畢懋康的關係認識一下孫元化。
畢懋康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笑了笑,道:“可是水泥的事?”說完,畢懋康又無可奈何的吐了口氣,他雖然是帝黨,可實際他並不覺得自己真的就是帝黨了,平rì裡皇帝也沒把帝黨們叫到一起商量對付這個,也沒把他們叫到一起謀劃那個人,他覺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帝黨,當然,這話不僅別人不信,他自己也不信,若他不是帝黨,那外人怎麼會巴巴的來找他,希望走他的門路?若他不是帝黨,那為何在很多時候,他總會有某些別人沒有的方便?又比如訊息的靈通,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正是此事,我南方一個遠房親戚,家裡有幾畝薄田,奈何這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