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成不好,想把灌溉用的水利好好的改造一番,聽說這水泥十分結實,建造出來的建築還能防水,所以,想把這幾畝田建成上好的水田,如此,每年也可以多收幾石糧食,這不,這才求道了老同年這裡……”張姓官員解釋道。
畢懋康一陣無語,什麼叫你家遠房親戚的幾畝薄田,你家那是“良田千頃”好不好,修水利灌溉,那還不得把一條河給攔下來啊?攔一條河,只怕是有心無力,恐怕也不是真的想攔河,怕還是為了其他的。
畢懋康稍稍的一分析,就明白了對方說什麼。
“也不瞞老同年,若是老同年要問這水泥的事可靠不可靠,能不能用,那畢某倒是能給一個準信,雖然畢某沒有直接參與那水泥的實驗,可那孫初陽也是畢某的老友,此事問他,定會有一個準信的,此事,畢某倒是可以做主……,但若是老同年家是想建個水泥廠,那這個,畢某可真的就無能為力了……”畢懋康想了想就如此說道。
“哦,是這樣嗎?說實話,張某也確實是想了解一下這水泥到底可靠不可靠,也想了解下這鋼筋水泥到底可靠不可靠,至於水泥廠麼……,老同年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就不能偷偷的支點招什麼的?……”張姓官員小聲的說道。
畢懋康臉『sè』開始不正常起來,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水泥的研製,可他也是搞過兵工研究的,多少和這些東西有些交集,多少也知道皇帝搞這些東西,直接就是拿銀子砸出來的,能出點成果,真的不容易,現在自己這老同年居然想走後門,想自己給“支”點招,他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倒是有些想罵人了……,又想到自己和這個老同年的關係,除了黑臉,就沒辦法了。
“……呃,或許是張某唐突了,不該問這個的……”那張姓官員見畢懋康一腦門的黑線,立刻改口,
“唉,老同年啊!此事,真的不是畢某能做主的事,此事,畢某和孫初陽也就能給些建議,對於水泥靠不靠得住能給一個準信,這一點,老同年倒是不用擔心,但真的無法對水泥廠的事有半分指手畫腳的能力,此事,真的是完全依陛下的,……唉,老同年是不知道,為了這水泥,陛下不知道砸進來多少銀子,才有今rì這番局面……”畢懋康很是遺憾的解釋道。
“這……,張某明白了……”那張姓官員見此,也只能悻悻的說道,他想走後門,想“偷”秘方的打算,落空了。
畢懋康一陣無語,這些人可真的是能鑽,真的是見錢眼開,居然打這種主意,陛下對這些是早有防範,誰敢偷偷『摸』『摸』的幫你們建廠?這個不是請幾個打鐵匠,不是請幾個燒磚的師傅就能辦好的事,裡面所涉及到的東西,相當的複雜,即便是有人幫你們建廠,那錦衣衛是吃素的嗎?
正說著,孫元化到了。剛好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
一番介紹,幾人也算是認識了。
“孫大人不愧是鑄炮的行家,沒料到,我大明居然每年會鑄造數千門大炮,這可全賴孫大人的功勞啊!”那張姓的官員擺脫了尷尬,開始和孫元化交談起來。
“張大人過獎了,此事,孫某也不過是個聽命而為,還是陛下聖明!”孫元化道,和這個張姓的官員畢竟也是頭次見面,倒是有些冷淡和陌生,若不是看畢懋康的份上,或許會更加的冷淡。
“有幾件事,倒是想請教一下張大人……”那張姓官員見孫元化黑得不象話,態度有些冷淡,也就不好怪外抹角的套關係,準備直接問了。
“請教不敢當,張大人有何事只管問,在下一定據實回答……”孫元化道,和畢懋康同來的張姓官員,比他的官職大得多,雖然比較冷,可這禮數確實不曾少的。
“呃,是這樣的,張某在南方有家親戚,家裡有些田地,因為幾年乾旱收成不好,倒是想把田地附近的幾條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