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冉依顏還沒有迴轉視線,一隻手就已經從頭頂壓了下來,一把死死的毫不留情的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捏的死緊。
“我告訴過你,不允許你一個人出去,你到底要在外面給我狂蜂浪蝶的幹什麼,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跟幾個男人會面,跟別人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冉依顏,你是ji女還是援女,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不僅不聽,還給我站起來叫板,這是你一個妻子該持有的態度麼,如果你真的做不好這個角色,自願當ji女,反正林家也正巧需要你這種浪的夠味的ji女來才能將人引來上當,那麼拿你利用一下有什麼不可以,你自己的尊貴你自己都不愛惜,不珍視,我幹嘛還那麼在乎,所以,與其早晚要給我敗光,還不如我讓你敗的一次徹底就夠了,讓你周圍的人都知道,你就是這樣的貨色,以後,你再勾yin別人的老公的時候,讓別人提前心裡有個底,知道本質裡你就是這樣的賤huo——”
那熱熱的氣息噴在冉依顏的臉側,風冿揚那精亮的眼眸在夜燈下嗜血的一閃一閃,捏在她下巴的手指太用力,冉依顏感覺到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
而,聽見他的話,冉依顏心裡更是一股無法形容的悲哀和憤怒,手死死的撐在床榻上,整個手肘卻一直在發顫,下唇在齒間已經咬出了絲絲的血痕,混合著之前臉上的那一巴掌斜拉著下去的在唇角的傷口,所以,嘴裡已經有無數股細小的血絲匯合,而她,始終感覺不到疼,她感覺到的只有憤怒。無法言喻的憤怒。
胸腔裡一股鬱結的氣騰然上升,阻塞在喉頭,上不去也下不來,甚至感覺整個人在一霎那間都不能呼吸,她喘息,彷彿很久才吸到了一絲空氣
隨即,喉頭突然又即刻湧上來一陣噁心。一陣濃濃的噁心,那阻塞在喉間的東西,不知道是血還是其他。
“風冿揚,你不是人,你,連畜生都不如——”許久,她只恨恨的憋出著一句話,然後,用力甩開他扼制在她下巴的手,鞋也沒有穿,飛快的跑向衛生間——
風冿揚也不知道她突然哪裡來的力氣就把他一把推開,然後就看見那小小的身影跳下床,匆匆忙忙朝衛生間裡跑去,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手裡一空的時候,他的心也忽然的一落
看著她跑去衛生間的背影,他沒有暴虐的又一次將她抓回來,然後,隔的不遠,沒有關門,他就聽見衛生間裡一陣一陣不斷嘔吐的聲音…
他沒有開口——
還好,是水,不是血。燈光下,冉依顏看見水槽裡的液體,是透明的,今天沒有吃東西,加上喝酒,連胃酸都吐出來了。
而風冿揚則站在窗前,給林庭聖打電話,事情沒有想象的順利,最後被她搞砸了。
林庭聖聽到了沉默不語——
而冉依顏,在衛生間裡吐過之後,就披了一件衣物急急忙忙的下樓,大廳裡的生日宴會都還在進行,她穿了一件睡衣外面罩了一件大衣腳上還穿著拖鞋就急急忙忙要出門,
大廳裡,當她一出現,各種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相對於被弓雖。女幹,人們似乎反而對她是主動的紅杏出牆這種鄙視更少一些,一個是受害者的角色,一個主動背叛婚姻的角色,相對之下,她剛才在眾人面前只是一個無意的洩憤的舉動,讓她轉換了角色,雖然也被罵蕩婦,也可能會受著眾人的鄙視,但是,至少主導權在她,對風冿揚,是她給他帶了綠帽子,所以勝利者是她,對林語平,同樣的,是她成功的勾引了男人,那麼勝利者還是她,所以,至少,她不用覺得自己活的那麼卑微。
也許,在別人眼裡,也是。
很多人,對於被強jian的女人,說同情,不如說是更深沉次的人的本能的惡趣味。他們不會同情,只是嘲笑,無情的嘲笑。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