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她不在?
也許不會,文仲指揮唱聖詩時從來不看她,連視線都不掠過她臉上,他怎麼可能發現?
葉愛琳一定知道,詠梅就坐在她旁邊,不是嗎?她心裡一定暗暗高興,去了眼中釘、去了情敵!
天!怎麼又想起情敵這這兩個字?文仲對她簡直沒有半絲“情”可言,說什麼情敵?
她隨手在床頭架上抽出一本書,是本看了許多次的散文學,是臺灣的張曉風為的(地毯的一端)。
她翻了一下,她知道張曉風一定是個基督徒。而且是個十分虔誠的基督徒。曉風文采生動、思想深刻、感情真摯,她喜歡張曉風的作品。
她還看過一本曉風的(哭牆),不過,她偏愛這本(地毯的一端)。可能這本書裡收集的文章都是曉風在大學裡那一段日子寫的,令她覺得親切。也許這一本是曉風第一本集子,她覺得特別精彩。
總之,她每看一次,總感動一次,也似乎更瞭解曉風一點,她隱隱覺得,曉風已是個朋友!
她在想,在臺灣讀大學一定比在香港幸運,曉風文章裡的好環境、好友情,還有那些注重思想啟發的教授們,。她在香港找不到!
她很嚮往那種生活、那種日子,她知道自己也適合那些生活。還有文仲,他也該是臺灣大學裡的一分子,做助教,或做一個學生——挨!怎麼又想起文仲?他們詩班練習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