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醜,於心不忍了?”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捲髮,笑得一臉溫柔:“哎。。。。。。。本來想跟你說,我一直負責上分工作,即使你答得不好,我也可以筆誤多添個零之類的符號。這回倒也費力,還得趁著你大作檢討時,悄然動筆在你的名字下面多添四個字,真是麻煩啊。”
暗夜零惑虐殺醉(一)
為了慶祝此次考試有驚無險的結束了,我膩歪上青菊淚痣,想讓他請我去唱歌,好讓我練習一下驚人的歌喉,為即將到來的奪冠做準備。
我:“哥,我們出去玩啊。”
青菊淚痣:“呃……你想練習歌喉?”
我:“真聰明!”
青菊淚痣:“米粒,至從聽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復了七成聽覺。你直到對於一個不能視的人來講,聽覺……很重要。”
我:“哦……那我約別人去。”
青菊淚痣:“還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說得這麼中肯吧?”
青菊淚痣:“我最大的缺點就是說了實話,而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承認我說得是實話。”
於是,當我手腕著青菊淚痣被N家K歌吧請出來後,青菊淚痣安慰我說:“米粒,人最難得是敢於挑戰別人的極限,我想,你已經做到了。”
我感激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嗚咽道:“那你的極限呢?”
青菊淚痣苦笑:“我的極限就是你啊。”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準備乾嚎幾聲,將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內牲畜全殺!
青菊淚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還是給段翼打個電話吧,他那裡應該可以提供給你一個好的練歌場所。”
於是,在輾轉反側的天色將黑十分,我和青菊淚痣終於再次踏進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壯士斷腕中,我對一同前來捧場的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謝意,而這三人則是對青菊淚痣投來了敬仰的眼神,讓我無比不爽。
這時黑翼睡神接了一個電話,便讓我們先上二樓預定好的包房,然後就閃人了。
我扯著青菊淚痣橫衝直撞地往二樓包廂裡走,結果在大廳裡被一隻胳膊攔了下來,我轉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頭粉面。
油頭粉面看見我是面露猙獰,卻仍舊色咪咪地下作猥褻調笑道:“小妹妹,怎麼這麼快就換凱子了?如果夜晚難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調,可本性卻是唯恐天下不亂,只覺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盤上,他再叫囂也不過是狗吠不咬人,當即掃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視道:“跟你與跟著太監有什麼區別?一個是先天短小無力,一個是後天被閹無能!”
油頭粉面面上一緊,將拿捏在手中的小菸捲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擰了兩下,抬手就要扇來:“你個婊子欠……啊……”
紅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頭粉面的臉上,眼冒火星得舉起拳頭照其頭頂就狠狠砸下,憤怒道:“她欠操也是老子來操,你她媽敢吐出一個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墳出來撒尿!”
我一直覺得‘零惑’的音響那是頂級的震撼,但都沒有紅毛這句話來得氣勢磅礴,導致原本醉生夢死的人們忽然停止了搖擺,皆將探索地目光投了過來。
錦衣玉食的油頭粉面哪裡受過這種待遇?當即就要猴急地撲上來,卻有所顧及地尖聲大叫:“大哥,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著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聽見的聲音回擊道:“我看你小子欠……閹!還叫大哥?你怎麼不喊你爸來啊?沒準還能給你擦擦屁股上的屎,然後墊號紙尿褲咧!要是你媽來了,一準送你一奶頭,先將你那張臭嘴堵上,然後掐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