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死重新回爐!”
白毛狐妖無比悠哉道:“這位同學,你的謾罵與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淚痣點頭贊同道:“米粒的優點就是能挑戰人類的極限,刺激牲畜的底線。”
這時,那一再壓抑等候救兵的油頭粉面突然反攻過來,紅糖三角眼睛一亮就衝了上去,看那架勢是打算先拿此廢物練練手,然後再去找黑翼睡神過過招。
就在紅糖三角的拳腳無情中,我們周圍嘩啦一聲被包圍了起來,七八個小黑人就呼嘯而來,白毛狐妖將上衣脫下,放到我的手裡,仔細吩咐道:“小心點,別潑上啤酒水,容易泛黃不好洗。”
我狠狠點頭:“您最好把褲子也脫了,我以生命擔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頭將一黑人掀翻倒地,對我笑得分外溫柔:“要脫,也賺足了鈔票再脫。”
接下來就比較混亂了,我拉著不能視的青菊淚痣,仔細保護著不讓他受到波及,而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則若宣洩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奮!
我開始懷疑,這兩人分明是想發洩某種情緒,而不是為我出頭。
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兩個人怎麼打著打著就打到一起去了?揉揉眼睛,確實沒有看錯!兩個人是有敵人撲上去猛K敵人,若沒有敵人就空隙,就狠K對方!
操!窩裡反了!
就在敵人開始摔酒瓶子當武器的危機十分,黑翼睡神半眯著深邃的眼,掐著妖嬈的菸捲,不緊不慢地踱步過來,以無可匹敵的戰神之資站在中場,沉聲道:“英哥,算了吧。”
從陰影處走出那笑成恐怖南瓜頭的英哥,將嘴咧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數個球狀體,嘻嘻哈哈道:“嘖嘖……這不是段哥嗎,我當是誰呢?我來這裡捧場子好幾次了,也沒有見到段哥的真容。原以為是躲著不敢見我,或者是我沒有面子請不動段哥前來敬杯酒水,後來才知道,原來段哥跑去什麼勞什子鬼學校,當起了有文化的大學生,真是我們這些人沒法比的啊。”
黑翼睡神食指拇指一捏,掐斷了手中的煙火,轉過深邃的眼,望向英哥的虛偽笑臉,也沒有任何客套,只是單單講著解決之道:“這幾位是我請來的朋友,打擾了英哥的雅興。今晚的費用算我的,小弟的傷也算我的,英哥覺得可以嗎?”雖然黑翼睡神似乎在詢問英哥的意見,但更像是在做總結髮言。
我看見英哥的笑臉出現黑紫色,顯然被氣得不輕,強忍著怒氣,直接將問題對準他那油頭粉面的弟弟:“既然段哥都將事情擺開了,我也不會不給面子,不過我家這個混小子向來不聽我這個當哥哥的,至於他想怎麼辦,我也左右不了,還得做個哥哥樣,給他撐腰。”
油頭粉面一聽英哥暗示他鬧場子,當即生龍活虎起來,一個猴急躥了出來,無比囂張地指指紅糖三角:“你,從我胯部鑽過去!”傳而指指我,笑得一臉淫蕩下流:“你,讓老子幹上一炮!”
我看看紅糖三角,紅糖三角看看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大笑了起來。
暗夜零惑虐殺醉(二)
油頭粉面被我們笑毛了,當即尖聲吼道:“你們笑什麼?!!!”
我們當然不能說看見他被方航幹出血的事實,也不能說完全觀摩過他同性之愛全部過程,但絕對不妨礙我們自己偷著樂。至於為什麼不當面揭穿,一是為了不給黑翼睡神找麻煩,二是想從背後捅他一刀,讓他找人報仇都尋到門口!
油頭粉面有些拿不住這些架勢,開始偷偷瞄著英哥,而英哥掃眼我們這邊的氣勢不凡,也變得有點發憷,彷彿恍然認出我般說道:“這不是白米妹子嗎,怎麼看見乾哥都不過敬一杯酒水?”
我做賊心虛般偷偷掃眼青菊淚痣,卻瞧不出任何他不悅的端倪,只是那毫無表情的完美面容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