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準。”卓立樂“我問他你才20怎麼不讀書啊?你猜他說什麼?”程世沒接茬。卓立說“他說以前沒書讀,現在也不想讀。”
15歲,跟著馮至翔,還有什麼時間讀書?程世想著,不由得動了動嘴角。
安予禾的出現,像一個小插曲,播放過了,就過了。主題曲,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
那之後,卓立又讓安予禾上門打掃了一次,那次,程世不在,去了外地,卓立在那兒,安予禾才知道,卓立是程世的朋友,來這裡碰到程世是因為卓立的關係。
安予禾沒想到有朝一日會進入這個小區,以前他只是知道馮至翔住在這裡的某個房間裡,他太熟悉這裡了,可現在,馮至翔永遠不會回來了,但他卻有機會進來。
卓立在程世的書房裡,看著他的電腦,不時發出一些聲音,安予禾像上次一樣做了一番打掃。
快結束的時候,卓立從書房出來,做了驗收,和安予禾一起走了出來。他還問要不要送安予禾一程,被安予禾謝絕了。
卓立開車離開,還給程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又幫他收拾了一次屋子,程世的鑰匙,是不久前拿到的,當然他也給了程世他的鑰匙。
安予禾坐上公交車,回到了家,依舊是那裡。
在路口買了菜,便收到了一條簡訊“今天要吃肉。”安予禾咧了一下嘴,快步走上樓去,門都沒鎖,他輕輕一撞就開了。
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橫臥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瞅見安予禾,躥起來,直奔他的菜“有沒有肉?”
安予禾讓他看兜子裡的排骨,那男孩滿意地笑起來“這還差不多,要不我就要把你燉了吃了。”
“你這就是燉我啊,你吃肉,我今天基本就是白乾。”
“禾仔。。。。。。”安予禾正把排骨放進燒開的水裡,那男孩靠在門框上問“你他媽的好好一個學武的,現在幹上清潔工了,不丟人啊。”
安予禾扭頭衝他樂“我哪門子學武的,在武校那陣子不也是打雜的麼。”
那男孩不依不饒“你在南州不是打過拳麼?”
“不是打拳,是被拳打。”
“猛哥又唸叨了你一次,我們現在真的缺人。”
“我還是擦玻璃吧。”
“你他媽的擦什麼玻璃,就是一個玻璃。”男孩有點惱怒,說話也不把門了。
“是啊。那怎麼了。”安予禾瞅他。
男孩不說話,然後扭身出去了,一會兒就轉進來,看著排骨正倒入油鍋中,傳出刺啦一聲,他帶著詢問的眼光湊近安予禾,問了句什麼,安予禾沒有聽清
“啊?你說什麼?”
刺啦聲已經過去,安予禾加著佐料,扭著頭等著男孩再重複一遍。
男孩想了想,說“你變玻璃是不是因為你被你後爸上了?”
這次,安予禾聽清了,他有剎那失神,瞅著偶然遇到的武校的校友,現在合租在一起的吳凇,他半天,才慢慢說“你們不是都知道麼,因為那個我媽才不要我的,我叔叔也不敢養我才給我送武校的。”
吳凇也是一時著急,看著安予禾的鏟子幾乎不動,表情渙散,他趕緊說“嗨!那些陳穀子爛芝麻誰還記得。你佐料都放齊了麼?該加水了吧?”。。。。。。
那個晚上,安予禾做了夢,夢裡,幾個身強體壯的大男孩叉腰地瞅著他,一個為首的說“安予禾,你真髒,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們當靶子!”
№0 ☆☆☆暗夜行路於2009…10…22 09:31:46留言☆☆☆
第十七章
程世一直覺得,GAY和一般人的生活模式並不應該有任何不同,即使他們並不被多數的社會人所承認,但這不能成為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