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聽了,就說道:“又下雪了,月兒,外頭天寒路滑的,今晚上別回去東院了罷。”月娥搖頭,說道:“不行。”敬安委屈,說道:“你一走,恐怕我這身上又要疼得厲害了。”月娥狠著心,說道:“我只是來看看你,你別多想其他的,不然我立刻就走了。”
敬安便悻悻地停了,沉思了一會兒,便不說這個,只說道:“對了,白日叫人送了書過去,你可看了?”月娥心不在焉,並無多想,就點了點頭。
敬安見她答應,便湊到她耳畔,說道:“那好玩的也看了?”月娥一怔,而後想起那幾本畫冊,又加上敬安蹭著她頸間說話,剎那間這耳根子開始,就紅了起來。
敬安見她不語,就知道她看過了,便向前湊了湊,說道:“好不好?”月娥皺眉說道:“怎麼說不兩句話,就開始沒正經了?”敬安說道:“哪裡沒正經了,你只管細細地看,喜歡哪一個,以後少不得我們就照著做……”月娥無地自容,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壓著聲音說道:“謝敬安!”
說話間,敬安忽然伸手將床簾子一拉,床簾子甩脫了金鉤,頓時晃了下來,遮了半邊,帳內昏昏暗暗的,曖昧不清,月娥微驚,說道:“做什麼?”
帳裡昏黃鴛鴦夢成
敬安將床帳下了,帳內頓時一片昏黃暗淡,月娥心驚,正在此時,外頭有人進來,說道:“侯爺,外面下雪了,多添個暖爐……侯爺可還有別的吩咐?”敬安說道:“知道了,無他事,放了退下罷。”丫鬟便將暖爐子擱好了,悄無聲息雙雙退了出去。
月娥才知道他拉帳子是為了遮著裡面,見丫鬟出去,便說道:“是時候,我也該回去了。”敬安說道:“剛來便要走?叫人心思我急著趕你。”月娥說道:“你什麼時候也在意別人想什麼了?”敬安說道:“我只為你想。”邊說著,邊就過來親她的臉頰,又拿手不停摸她的臉,右手卻在腰間只來回地磨蹭。
月娥情知這樣下去,敬安不知又要弄什麼,心頭不由懊惱自己拗不過他,一點一點竟被拐上了床,謝敬安的床可是好上的麼,怕是上來了便下不去。
月娥心跳了兩下,便欲起身下地去,敬安怎會不知他用意,將她抱住,說道:“做什麼?”月娥伸手將他的臉推開,說道:“你說做什麼?”
敬安一轉頭,就在月娥手心裡親了一下,說道:“好月兒,平日都是我去看你,好不容易盼了你來,這麼快就走?你若真疼我,就多留一會兒。”月娥被他一親,手心裡熱乎乎的,感覺很是怪異,轉頭說道:“我不敢留。”敬安說道:“難道我是老虎?”月娥說道:“你是老虎倒好了。”
敬安說道:“原來我比老虎還厲害。”月娥說道:“你自己知道……我要走了,你把手鬆開。”低頭就去掰敬安抱在自己腰間的那隻手,不妨敬安將她的手握住,說道:“月兒,我被打的這樣,你竟要心狠不理我?”
月娥說道:“我都來看你了,你要怎樣?別要得寸進尺。”敬安哼哼了兩聲,說道:“單單是這樣麼?”月娥說道:“不然還要怎樣?”敬安說道:“你看看……”就拉著她的手,向著身後一按,月娥背靠著敬安坐著,全不知怎地,被他牽著手向下一按,頓時覺得壓到硬硬的一物,還不知怎地,手指便動了動,說道:“什麼東西?”剛問了這句,便覺得那物跳了一下,隔著一層衣裳,熱熱的頂了一頂。
月娥心頭一顫,頓時明白那是何物,暗罵自己蠢,謝敬安能作出什麼來?急急將手甩脫了敬安的手,說道:“你……無恥!”扭身便往床下跳,敬安笑的好不得意,用力將人一抱,月娥正起身,被他一拉,便重坐回去,敬安力道巧妙之極,雙手握著月娥的腰,令她貼著自己緊緊地坐下,頃刻之間,喉嚨裡已經忍不住逸出一聲呻吟。
月娥這才覺得身後抵著自己,敬安已牢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