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心,又掏出二十塊錢,讓他回答我地第二個問題。
這個蠱名叫惑蠱,是以血為引,用活人地眼睛練出來的。中蠱之人就如你現在這般,眼睛明亮有神,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兩句話就完了?我可是花裡邊20塊錢的,我趕緊讓他解釋都具體點,怎麼也要對得起我出的錢。
他這回倒是沒用推辭,說這蠱點製作過程很殘忍,要從活人臉上把眼睛給挖出來煉藥,被挖之人必須是男子,眼睛離開人體後,施蠱的人將眼睛用符咒處理過後,放在女孩子身上,讓眼睛去吸取女孩子身上的純陰之氣,另外還要用血作為藥引。做蠱用的眼睛可以一對,三對或者五對,但必須是單數,大部分三個對居多。
純陰之氣?那必須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嗎?
話一問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看到他的手又向我伸離過來。
我遲疑了一下,又給了他的二十塊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破財消災?我以後要勤加學習法術,回頭我也擺個這樣的攤,看這架勢,明顯是掙錢多多的節奏。
。。。
 ;。。。 ; ; 這些人頭大小各異,有的上面還帶著血,但是有一點共同的,她們都留在長長的頭髮。
“武銘天,你在這裡幹什麼?那些頭從哪兒來的?”我警惕地望著他,全是的細胞都已經警戒起來。
武銘天則不以為然地抬頭看看我,依舊用腳左踢踢,右踢踢,說別看這些腦袋也不多,可是也是千辛萬苦,費了半天的勁兒弄過來的,既然來了,就跟著一起挑挑,看看哪個比較適合做拖把,舊的已經不想用了,想換個新的。
“你到底是誰?”聽了武銘天這話,我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說話的語調陰陽怪氣不說,關鍵是,人頭做的拖把,讓我馬上就想起了千眼婆婆。
“小姑娘,你記性可真差,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婆婆真是傷心啊。”武銘天說著話,將擋在前面的腦袋一腳踢開,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不,確切地說不是武銘天,是千眼婆婆。
怎麼回事?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不是被齊岷殺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附在了武銘天的身上?
千眼婆婆看出了我的疑惑,哈哈大笑,說我別的本事沒長,倒是跟齊岷學背地裡害人學的挺好。不過,這倒也讓她因禍得福,就是因為齊岷的那一擊,讓她完全擺脫了那具半人半骨的身體,如今這樣,多好。
害人?就算是害,我也是害的鬼。不過,倒是苦了武銘天。
“我們學校那三個跳水死的人,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我不知死活地問了這麼一句,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犯傻,還不趕緊想辦法脫身,問這問那,回頭被害死了,問出答案有個毛用啊。
“我就是要人的眼睛,又沒要人的命。”千眼婆婆擺出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說我小小年紀,怎麼把什麼她想的這麼壞。
就算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齊岷知道這其中是怎麼回事,我人雖然不聰明,恩怨是非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我這擰勁兒一上來,就跟那個千眼婆婆磕上了。明明就是害人,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齊岷說什麼你都信。”千眼婆婆的耐心已經被我磨沒了:“你們合夥害我,今天碰見你,先解決了你,明天就連他一起解決。”
那生硬絕狠的話剛一出口,人就想一陣風一樣刮到我的面前,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一隻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隻手以極快的速度向我心臟的位置砸去。
這次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因為那速度,根本就不給我叫的機會。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千眼婆婆的手竟然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她的指頭已經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