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著將拉起容綰的手來,“我聽說,你與綰綰之間曾經有些不快——近來綰綰對我照顧有加,我又非常喜歡她,如今我已經將她當做了女兒一樣。”
言下之意就是說元氏不會將容綰交給他。
周敬宇聞言不由皺眉,他詫異元氏為什麼要對容綰這麼好,他震驚元氏竟然對容綰這麼好,他更氣悶,那既然有元氏在後面給容綰撐著,那他真的就不能怎麼樣了。近來周家的生意在潼關四處受打壓,看似沒有什麼可疑,但實則就像是有人在整他們家一樣。
雖然周敬宇不是官周家生意的,但是聽家裡的長輩說起這個事情就記在了心裡,這兩天又四處問過查不到始作俑者,他就不由的想到了容綰身上。他最近就和這丫頭有不快,所以,他懷疑是這丫頭從中作梗,
“那我有話就直說了。”周敬宇說道。
元氏點點頭。
周敬宇瞧向容綰,眼神中已然有些溫怒。卻是當著元氏的面他沒有辦法太兇,只得低沉著聲音說道,“容綰姑娘,我問你,是不是之前我們在大街上的過節以及後來那鋪子的事情,惹得你不快。所以你……”
周敬宇後面沒有說出來,他覺得容綰應該是知道他要說什麼的,有些話不好當著元氏的面說出來,否則元氏還不找他麻煩啊?第一次是他們欺負她在先,第二次又是他故意將鋪子壓著不給她。怎麼說他都不佔理,這元氏想要護著容綰的架勢不像是假的,不過他要是知道元氏會這樣護著容綰,他今天也不會來了,可這會兒他來都來了,不問出點什麼,他又覺得不甘心,
“如果我現在將那鋪子租給你。你能不能高抬貴手放周家一馬?”這話也就是當著元氏的面才說的,若是就他和容綰兩個人,他絕對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跟這姑娘說話。但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周家,他也就忍了。
周敬宇此刻這樣畏首畏尾的模樣,真的是讓她吃驚,
當初在街上,那三人找她和乙弗軒麻煩的時候,可是一個比一個兇。
不過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沒有辦法幫他。且不說之前的過節,就說她一個小小的醫女。根本就沒能力攙和到周家的事情去,而且她也根本就不知道周敬宇說的事到底是什麼,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
“週二公子說的是什麼意思?民女聽不懂,你方才說所以我什麼?”她說道。
和容綰有過節的事情,誰都知道,這女人竟然說聽不懂?
她聽不懂誰懂?
她這樣不就是想要當著元氏的面將他戳穿?好讓元氏來對付他?
上一次是仗著楊孜墨,
這一次又仗著元氏,
這女人怎麼這樣惹人厭?
又為什麼會這麼好的運氣,每一次都有人幫她?
周敬宇想著氣悶的險些要爆發出來,他這會兒恨不得要將容綰給拉出去折磨一番才解氣,
“姑娘不要這樣……我說的話你懂的。”他想了想不能意氣用事,所以耐著性子又道。
容綰不想理會他,便冷硬道,“我真的不懂週二公子在說什麼。”
周敬宇面色一沉,額上的青筋也跳了一跳,忍著要發作的脾氣,道,“姑娘如果想要周某為前兩次的事情賠不是,只管說一聲,周某絕對不含糊,可若是這樣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就不太好了吧?”
之前被鄭冬靈逼著,
一直以來又有黑衣人這隱患在脅迫她,
如今好不容易擺脫了鄭冬靈,又給這周敬宇纏上了,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什麼也沒有做,這之後竟與為什麼不放過她?
容綰的臉色這會兒也冷了下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得罪週二公子,竟讓週二公子一而再的找我麻煩,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醫女,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