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孤濯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要去哪兒?”
容綰臉色一白後變得比之前更紅,“我不去哪裡。”說完,她眼神掙扎了一下,便平靜下來,靠在了他的懷裡。
孤濯勾著唇角笑道,“好乖,我們回臥室。”
容綰聞言,臉上的紅暈便跑到了耳根子後面。
孤濯抱著容綰從浴室裡出來。
婉清和挽香,瞧著也跟著臉紅,亦趕緊低下頭去。
婉清說道,“少主。側廂房已經收拾好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孤濯就命令她們將側廂房收拾好,因為要修那壞掉的門,所以主屋是短時間不能用了。
孤濯微微頷首,說道,“這兩天我和少夫人就住在側廂房裡了,你們明天找人來將門修好。”
說完。孤濯就抱著容綰往側廂房走去。“我和少夫人要休息了,你們不要讓別人進來,都去院子外頭守著。”
“諾!”婉清和挽香趕緊道了一聲諾。隨後帶著其他的丫鬟僕從離開了院子,到院子外頭去候著去了。
孤濯抱著容綰走進屋子裡,將容綰抱到床上去,便轉身出去關門。
容綰臉紅心熱。覺得自己是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於是乾脆就躲到被子裡去了。
孤濯回來的時候,就瞧見容綰躲在被子裡,成了一個大的被包,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頭髮還沒幹,快出來。”
容綰倒是想出去,可是臉紅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出去了。於是就沒有動。
孤濯無奈,就只好走過去。伸手到被子裡去抓她。
然而,剛剛碰到她的身子,就感覺到她身子一顫,隨後被子就被掀開,她就猛地鑽進了他的懷裡,躲了起來。
孤濯好笑的說道,“我給你把這個拆掉啊,都溼了。”
容綰點點頭,然後抬頭看了他頭上的傷口一眼,那裡是她給包紮的,這會兒也已經溼了,“我也給你拆。”
話音落下,孤濯已經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裡,將那溼掉的紗布給拆了下來,裡面的傷口因為一夜的恢復已經結痂了,所以就算是碰了點兒水也沒有什麼大礙,因為那陶瓷的碎渣子雖然畫的傷口,讓那兒流血多,但其實也不是很嚴重,只要注意一些,也不會再裂開。
孤濯握著她的手到嘴邊,薄唇落在她的傷口上親了親,“還疼嗎?”
容綰搖搖頭,“不疼了。”她說完,就將手抽出來,想要將他頭上的紗布拆掉。
孤濯卻握著她的手不放,“別動,我給你上藥。”
容綰只好等他給自己包紮完在,再來給他包紮。
孤濯將容綰手上因為溼掉的紗布,而沾上的水漬,給輕輕擦乾,然後再塗抹了一些金瘡藥以後給她重新纏上了紗布。
容綰見他給自己包紮完,說道,“我來給你拆。”
孤濯卻是瞧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不用拆了。”
容綰頓了頓,就在她這微微的一晃神間,孤濯已經張開雙臂抱了過來。
容綰臉色一紅,輕輕叫了一聲,“啊!”
孤濯的動作便頓住了,但也沒有放開她,仍舊是抱著他,笑著噓了一聲,“噓——不要叫。”
容綰紅著臉,弱弱的問道,“可是你的頭……”
她還沒有說完話,就瞧見孤濯騰出一隻手來,將他自己頭上的紗布給揭開了,那一小塊疤痕這會兒還沒有結痂,但是也沒有流血,不過她瞧著有些心疼,“還是上些藥吧。”
“一會兒再上藥好了。”孤濯卻笑道。
容綰張了張嘴,說道,“現在……”
然而,她要說的話,連帶著她的小嘴兒都被孤濯含進了嘴裡,濃厚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唇齒之間就已經被攻城略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