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此刻瞧見她回頭,就趕緊勾唇笑了笑,“沒事的,有我在。”
容綰雖然沒有那麼害怕,可是想到早上孤母連孤濯的頭都給砸破了,就不免有些惶恐,亦擔心孤母要是發起了脾氣來,會不會再次將孤濯哪裡給弄傷了。
容綰的步子走慢了一些,孤濯就走到她跟前來,牽起了她的手,拉著她走。
院子門口的婆子見兩人來,就施禮道,“少夫人,少主!”
孤濯懶得理她,他這會兒一肚子氣,所以看到這院子裡的人就心煩,連話也不想說。
那婆子就識趣的退了下去。
孤濯一來,院子裡的人就紛紛退開了去。
容綰跟著孤濯進了堂屋之中,孤母正歪著頭在那兒閉著眼睛,且皺著眉頭好像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樣,看樣子是真得病了。
孤濯見孤母沒有再跟之前一樣無理取鬧,亦瞧見了孤母這樣一副模樣,就不免有些擔心,問道,“母親怎麼了?”
孤母睜開眼睛來,“濯兒也來了。”
孤濯還沒答應,孤母就看見孤濯頭上的傷了,她眼中閃過心疼,有些自責的說道,“早上是母親的不是。不應該對你動手的,要不然你也不會受傷了。”
孤濯不在意的說道,“不礙事,這點小傷,母親不必記在身上。”
孤母怎麼可能不在意,事實上她早上動完手,瞧見孤濯受傷流血就已經後悔了。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實在是氣不過,氣不過她的好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要趕他們走。
孤母想著就忍不住看向了容綰,眼神頃刻間就有一絲怨懟閃過。
容綰本就有些擔心孤母的身子。這會兒瞧她看過來,心中就一抖。
但也只是片刻,孤母就收了厭惡,說道。“我有些不舒服,你來給我看看吧。”
容綰點點頭。“好的。”
孤母一副不想理會容綰的模樣,卻偏偏又聽到她的話,就換了個姿勢,亦將手伸到桌子上擺著。好讓她給她診脈。
容綰走過去,忐忑的伸出手來,亦有些緊張。但她觸碰到孤母的脈搏,就不去想別的了。亦不看她,因為不看她就不會胡思亂想。
容綰輕蹙著眉頭,靜心診脈。
但還未過一會兒,孤母卻不耐煩了,“好了沒有?你不是醫術很好嗎?診脈診脈也要這麼久?莫不是你那醫術是騙人的?”
醫術的好壞跟診脈的時間長短沒有關係,相反,越是認真的大夫,就會越仔細的診脈,
不過,孤母本來就不喜歡她,她也就不用過多解釋,她收回手來,“母親,你的脈象平穩,就是近來氣血有些不穩,並且肝火也有些旺,我會開個方子來,您之後按照方子服藥即可。”
孤母在聽到容綰喊她母親的時候,眉頭明顯皺了一下,但她此刻卻沒有跟之前一樣發作脾氣,而是忍了下去,
“我知道了——可是我的肩膀,頸椎還有後腰也發酸。”她說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治?”
容綰側頭,看了看孤母的腰,和肩膀以及頸部,發現她的身形骨骼是有些不自然,應該不是騙人的,估摸著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這樣的病症是很普通的病症,倒也不難治療哦,
“我可以用推拿以及針灸來疏通母親的穴道,然後用一些安神香來來舒緩母親的神經,如此母親晚上睡的好,再疏通了經絡,就會好了。”她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給我治療吧,要不然我晚上可睡不著。”孤母說道。
孤濯一聽,好看的眉頭立刻是不自然了起來,“不行!”
孤母氣憤的看了他一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