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自己的職責。“有關恢復漢代黃河以及雲夢澤的問題,牽扯的太大,我們現在只能在土地審批上進行調整,凍結未來兩年裡面有關這兩塊地區開發的專案。等到新的五年計劃開始時候再酌情處理。”
這話說完,總理說道:“我們已經調撥了人力和預算,對漢代黃河水系以及雲夢澤水系進行考古以及調研。”
韋澤只是默默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黃河南遷,與北宋滅亡時蔣公前世人為掘開黃河,導致黃河南遷有關,這還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雲夢澤覆滅的很大理由則是長江以及整個流域水土保持問題,大量泥沙淤積,讓湖泊逐漸消失。想解決這個問題,大概只有定期清淤。但是在19世紀末開始做這樣的工程,的確有超出生產力的問題。
不過韋澤大權在握,權力意味著對國家投資方向與投資內容的決定,就如韋澤現在只要敢說一句重新挖出舊黃河河道,國家就會不計成本去做。隋煬帝當年就因為開鑿大運河而財政破產,最後覆滅。在民朝承受不了之前,韋澤的命令大概還是能推行下去滴。
見韋澤都督不吭聲,並沒有非得立刻見到全面效果的意思。大家也沒有對這些毫無概念的水利工程做什麼強化,現在需要強力推動的工作很多,為首的就是企業改革問題。
總理直接管這些事情,他不肯說話。沈心沒辦法,只能頂上說話,“現在的同志們情緒很大,這次的名單上企業很多。聖上,這可是要撤掉很多工廠,誰都不肯被別人給兼併。”
“戰爭打了四年,在這些年裡面,他們提供的產品到底有多少不合格率,他們的勞動生產率比別的企業低了那麼多。到現在還有什麼好說呢?”韋澤的聲音很平淡。私營企業還能完全靠市場來決定。賺到錢就活,賺不到錢就死。國營企業沒辦法用這樣的標準,生產與管理水平的高低就是決定他們命運的重要標準。
沒人就這個問題再說話,這不是無言的支援,而是無語。別的人不管這一塊,總理心裡面不爽,卻不敢對韋澤提出反駁。恐懼與壓力交相呼應的對戰了一陣,總理汪海洋開口了,“聖上,雖然裁撤的企業不多,但是同志們的意見非常大。”
見到總理汪海洋把話說出來,其他的常委們都暗自鬆了口氣。能混到國有企業主管的都不是沒背景的人,領導們可以不鳥這幫人,可領導們總是有不得不鳥的人。而國有企業的主官和這些人之間就未必沒有關係。即便以前沒有關係,在這個裁撤的時候,大家都會全力發動自己的人際關係來保住自己。
韋澤從容的說道:“這就到了講政治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要求召開各級黨組織的會議,把這次裁撤的理由與辦法向大家講明。而且關於看待世界的世界觀,我們也得在黨內進行強化教育。時間到了,不管是不是成功,這一輪都已經結束。即便是某一項工作結束,也不等於人生結束。身為光復黨的黨員,必須有這樣認識世界的觀點。”
總理對韋澤的話不是太感冒。黨政軍,韋澤現在還掌握在手中的是黨和軍的最高領導人,主席這個政府的最高領導職務已經讓出來由沈心擔任。在更早之前,總理的職務也就獨立出來,已經換了好幾任總理。所以提起解決問題的辦法,韋澤不談現實,而是從道理上來講。這讓執行具體工作的總理生出些不以為然的心情。
言為心聲,有了這心情,總理忍不住說道:“聖上,同志們要是這麼說說就聽話,那可就太好了。”
這話一說完,韋澤還沒吭聲。沈心的表情就變了變。臉上那點變色與沈心心裡面的情緒相比根本不算啥,光復黨有淘汰機制,總理的話讓沈心只是想把這個年輕一輩淘汰掉算了。若是不能更上黨的步伐,淘汰掉對大家都好。身為總理,連手中的人事權都用不好,這總理已經是不合格的。至少是沒擔當沒勇氣沒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