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臉上波瀾不驚,他依舊平靜的說道:“如果同志們有疑惑,那麼我們中央的同志自己首先確定一下自己的三觀吧。既然我們要對全黨進行思想教育,我們自己也先開一些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會議。這些基本的黨會制度建立了這麼多年,也就是在戰爭時期的軍事總結上有比較好的貫徹,在個人修養方面的作用其實不大。戰爭結束了,進入和平時期。工作雖然忙,卻不是忙到沒時間,就在這方面進行思想教育。”
沈心一直在做軍隊的政委,政治思想工作是他的本職工作。聽韋澤提出完善這個制度,他心裡面喜憂參半。思想工作最難做,不是因為人類這種生物會欺騙別人,而是因為人類這種生物非常善於欺騙自己。思想工作做得好,能夠讓同志們思想得到解放甚至是昇華,從此頓悟。做的不好,那就只會製造出更多的迷惑,還會製造出一票狐假虎威的傢伙。那幫狐假虎威的傢伙們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時間過得很快,十月開始就是三會工作。過去二十幾年裡面,韋澤都督都在三會里面唱主角。而這次三會就讓國家主席依照他的權力來主持。韋澤都督竟然全身心投入到黨務建設裡面去了。見自己竟然真的接掌過這個大位,沈心不安中有興奮,興奮中有不安。
主席是人大選出來的,就如韋澤都督的皇帝稱號以及最高權力是人大授予的一樣。總理本身是光復黨中央委員會成員,由政治ju常委推選,政治局會議透過的政務官。也就是說,主席是總理的上司。此次五年計劃的核心就是解決國營企業管理水平問題,具體執行自然得總理做報告。
沈心找到了總理汪海洋,本以為汪海洋大概無比為難,沒想到汪海洋竟然如釋重負的說道:“工廠的問題解決了。”
“解決了?”沈心有些不解。這次要裁撤的工廠都是兵工廠,裁撤的標準是他們在戰爭中的生產表現。廣大官兵們作為使用者,武器裝備攸關生死,這是公論。正因為如此,很多人不願意被裁撤的關鍵就在於大家丟不起這個人。沒想到汪海洋竟然如此輕鬆就給解決了。
“解決了。”汪海洋看著非常高興,“我最初擔心這些人會跟武漢前幾年一樣,讓工人堵政府大門的方式來表達意見。可是現在整個情況變了,北美開拓之後就業機會暴增,那些企業生產不佳,工人收入低。趁著這個機會,工人們換了工作。誰肯跟著廠裡幹部瞎混?”
能夠如此輕鬆解決看著困難的問題,汪海洋心裡面自然高興。可這話聽在沈心耳朵裡,他竟然生出一陣惆悵來。原本國營企業是大家都非常期待渴望去的地方,想進入國企可不容易。現在世道變了,無能國企的吸引力竟然衰落到鬧事都鬧不出來的地步。人民的務實程度實在是夠狠。
汪海洋繼續輕鬆的說道:“沈主席,現在看我們這次三會不會那麼難過。而且國企的問題這麼好解決,我們正好可以繼續向前,把標準提高一些。該合併的合併,該刷掉的刷掉。而且,下一個五年計劃,是你負責領著制定。沈主席有什麼重點麼?”
“重點?”沈心其實早就開始考慮這個問題,但是他發覺自己當主席的日子短,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立刻抓住要害。所以想來想去,他想了一個方向,“要是我來制定,至少在教育上,除了徹底掃除文盲之外,還要把十一年制義務教育常態化。不要再用運動式的模式來推動教育。”
“為何?”汪海洋完全沒想到沈心第一個提出的方向竟然是教育。作為戰爭時期北美軍區的政委,大家普遍認為沈心最優先和最擅長的是軍事領域。
沈心答道:“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