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孩子相處的時候,沉湎而充滿耐心,他今後應該會是一個好父親。
吃過午飯,劉師傅送我們和兩個孩子去了同仁縣最有名的坎布拉國家三林公園。劉師傅在車裡休憩,沒有跟著我們進去。
在公園裡,我見到在本科教科書裡經常提到了“丹霞地貌”。巨厚的紅色砂礫岩層受強烈的侵蝕分割、溶蝕和重力崩塌等綜合作用形成了堡狀殘峰、石牆和石柱。這些平地拔起的山體險峻兀立、巍峨壯麗,讓人不禁讚歎神工鬼斧。
“辰爸爸,這裡的山都好奇怪啊!我家的山都是緊緊的湊在一起,你挨著我,我挨著你的。”木木歪著他的小腦袋,疑惑的問:“為什麼這裡的山都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站著,不和別的同伴挨在一起呢?”
辰亦函戴著墨鏡,眺望遠處的山峰,徐徐說道:“因為距離太近,他們身上的植物就會像刺一樣扎到對方,讓對方受傷。”
“可是他們這樣一個人不會感到寂寞嗎?如果感到寂寞,不就是自己傷害自己嗎?自己傷害自己,不一樣會受傷嗎?”小多帶著滿臉的天真,問出了哲人也難以回答的問題。
辰亦函唇角微微上揚,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他捋了捋我給小多梳的羊角辮,卻始終什麼都沒有說。
見識完神奇的丹霞地貌,我們去了阿瓊南宗寺,這座寺廟是青海唯一一個僧、密、尼共存的宗教聖地。在寺裡,我虔誠的跪下向佛祖請願,保佑我家人平安。
從寺裡出來,辰亦函問我:“你剛剛求的什麼?”
我沒有搭他的腔,而是衝前面蹦蹦跳跳下階梯的木木和小多喊道:“慢點,小心啊,別摔著了。”
辰亦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耳語道:“你該不會是求佛祖讓你離開我吧!你休想,我不會放了你的,你的後半輩子還有下輩子我都要定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咬牙切齒,而是帶著那種詭譎的溫柔和篤定,讓我不寒而慄。
小多和木木回過頭,喊道:“辰爸爸,米蘇媽媽,你們快點啊。”
辰亦函抓住我手腕的手迅速摟著我的腰,對兩個孩子露出燦爛的笑容:“誒,就來。”
兩個孩子轉過頭,他立馬收起笑容,鬆開我的腰,獨自追逐兩個孩子的腳步。
逛民俗村的時候,我看到了許多唐卡、堆繡、雕塑、彩畫等等民族風情濃厚的物品,我突然想起以前聽說過同仁縣的熱貢藝術很有名,於是隨口問了辰亦函一句:“這裡的熱貢藝術很有名,你知道在哪裡可以看到嗎?”
“你懂什麼叫熱貢藝術嗎?”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這種似有似無的優越感。
我懵懂的搖了搖頭。
他既無奈又不屑的說:“你現在看到的就是熱貢藝術。”
他搖了搖頭,道:“真不知道你懂什麼?”
我們是週日早上8點的飛機回北京,因為怕趕不及,我們把木木和小多送回家之後,就直接去了南寧。
臨別時,木木和小多對我們甚為不捨,癟著小嘴巴說:“辰爸爸,米蘇媽媽,明年的這個時候,你們一定要一起再來看我們啊。”
我和辰亦函都堅定的點頭,還跟兩個孩子勾手指、蓋手印,辰亦函說:“這是約定,我們一定會一起再來看你們的”。
一進酒店的房間,一張碩大無比的King Size席夢思雙人床就映入眼簾。我看著這張床就覺得噁心得慌,這種精神上的噁心直接連通了我的身體,我的胃裡頓時翻江倒海。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