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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族與尋常修士不同,他們經常用一些活物進行祝祭,但那些活物也僅限於動物牲畜之類的,卻是從未聽說過什麼活人祭祀。
而這一次從老金頭口中聽說一個巫族部落竟然抓捕少男少女,這行為可謂殘忍。如果是一般情況下。步言鄉是沒有什麼閒心去管的,但這件事牽扯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老金頭。那就不得不管一下了。
步言鄉說不上君子,但報恩之心還是有的。對敵人,步言鄉的手段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對待恩人同樣如此,人若救我一命,我必百倍報之。
如果之前不是老金頭救他一命,他沒有葬身大木鎮,說不定就葬身在這不知名的小漁村裡了,而且還是一條野狼嘴裡。
他身上的寒冰甲經過之前與路重我一戰,早已經破壞殆盡,已經完全失去了防護能力,就連之前能自發運轉的寒冰陣都被損壞,因此才給了那條流浪狗可乘之機。
如果不是老金頭在最後關頭及時趕到,恐怕步言鄉真的葬生狼口也說不定。因此他才想好好報答老金頭,就算不能挽回他兒子兒媳的xìng命,但救回老金頭的孫子卻一定要做到!
“不過……”下定決心,步言鄉再次皺眉想道:“這什麼祈雨部落為何要抓捕童男童女呢?這一點很可疑……”
心中這些念頭一閃而逝,隨後心下卻是嘆息一聲:“不過我就算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啊,現在傷勢雖然好了很多,但實力卻只是恢復到練氣六層,連築基期都沒到,何談解救老金頭孫兒呢?”
想到此處,步言鄉心中忽然一動,問道:“金老,那些士兵抓走您的孫兒的時候,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用到他們?”
老金頭摸了摸眼中淚花,先是有些懵然地看了看步言鄉,隨後在步言鄉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之後,老金頭這才收拾心情,想了想這才回答道:“我好像記得他們說會在一年之後的祭祀大典上用到這一百對童男童女,蛇盤山上的祈雨部落總共下山過兩次,第一次並沒有將我們家小金石抓走,而是把村子裡另一戶人家的小孩子抓走了。”
“本來我兒子還在想辦法將小金石送到別處去,但沒想到正好遇到祈雨部落的族兵下山,隨之發生衝突,我可憐的兒子與兒媳婦就歸西了,就連我可愛的孫兒小金石都被……嗚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老金頭忽然將頭埋進胳膊,嗚咽著哭起來。
步言鄉看在眼中,心中頗有些慼慼然,不過現在的他也是沒辦法,沉吟了一下,隨後拍了拍老金頭的肩膀,略帶深意的說道:“金老,我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只不過現在時候未到而已,相信我,小金石一定會沒事的!”
老金頭哽咽著點點頭,又坐了一會,然後便收拾了心情,重新撒起網撈起魚來。
到了下午,老金頭便同步言鄉一起駕船回到了小漁村。
小漁村中大約有幾十戶人家,雖然地方不大,但這裡的漁民很是樸實,彼此之間關係同樣不錯,一戶人家有困難時,鄰里鄰居便會前來幫忙。
樸實的村民過著簡補的生活,他們以捕魚為生,rì出而做rì落而息,生活簡簡單單,卻也無不充斥著歡生笑語。
漁村旁有一條小河,是附近村民們賴以生存的依靠。即便是在無比寒冷的rì子裡,那河水依舊帶給人們絲絲暖意。
夕陽的餘暉倒映在河面上,遠遠的望去像極了一個害羞的小孩。河面上有幾艘小小的漁船,大部分漁船十分殘破,應該是有些年頭了。其中一個小船上,船頭兩個面板黝黑的青年男子正在專心的收著漁網。
這兩人同樣是小漁村的村民,是兩個兄弟,家就住在老金頭旁邊,跟老金頭很熟悉。
自從他受傷住在老金頭家裡之後,兩兄弟也時不時的過來看看,絲